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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家里之后,我爹这才想起早年间那真一观里老道说的话。
不过在我上初中的时候,真一观就被政府以保护文化古迹为名收了回去,真一观里的老道也从此不知了下落,不知道那老道口中所说的师兄现在在不在世都说不准。
不过,眼下这也是我爹能够想到帮助我的唯一一个指望,就想着带我到江西走一趟。
我看我爹已经打定了主意,于是就跟我爹说,我也已经长大成人,这些事情我自己解决就行了。
于是,我就一个人买了火车票,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才赶到了江西赣州。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做火车,一下子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一路上晃晃悠悠,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我按照十几年前留下的地址,找到了位于赣州深山里的一个村子。
我在村子里打听了许久,也没打听到有关那真一观老道口中所谓境玄师兄的任何信息。
还是最后,我打消了所有想法准备离开村子的时候,在村口遇到了几个正在杨树底下凉快的老头,我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给问了出来。
那几个老头告诉我,那境玄在村子里不叫境玄,大家都喊他玄老头。
玄老头在村子里的人缘还算可以,对于红白两事的规矩程序门儿清,村子里但凡有红白两事要办,第一个就会想起他来。
这些老头跟他的关系也处的不错,从他嘴里听说过他之前确实是在一个道观里呆过,那个时候的名号就是叫境玄。
当我问起这玄老头现在何处时,那些老头都是一副不是很清楚的样子,他们倒是给我指了条道,说是村子里面一个姓田的寡妇或许知道玄老头的下落。
一看那几个老头脸上的暧昧样子,我就猜出了大概,看来玄老头跟这田寡妇之间恐怕是有些猫腻的,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还十分封建,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好直言不讳的。
我顺着他们指的地方找到了田寡妇的家。
出乎意料,田寡妇的年纪不过五十出头,看上去还很年轻,至少要比那个年过七旬的玄老头年轻不少,我倒是很奇怪他们两个是怎么勾搭到一块的。
那田寡妇一听我是来打听玄老头的立刻就把我了轰出去,一脸的厌烦。
我心想多半是玄老头在他这里欠了情债,拔屌无情地走了,留下她一个小寡妇在村子里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抬不起头来,田寡妇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连,所以才决口不想再提玄老头的事。
我被田寡妇关在门外,心想着我千里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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