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银字牌匾,上书白阁二字,孔明方灯高悬两旁,白纸亮芯却是与内里的昏暗大大不同,让人不明所以。
“夫人可曾听过咒缚二字?”老者不悠不急地道,手腕起落,乌木样的一双目便在那纸人的脸上显现出来,炯若星辰,仿若活物。
桑千霖心中一惊,便老实回答:“以咒制人的诳言倒也听过些,因疑是坊间流传,倒也未曾当得真,老先生的意思是……”
老者描绘完最后一笔,放下手中什物,抬起头来,意外地露出一双清明的眸子来。
“咒者,以口为表,以器为助,灌之以念,是成密语;其力虽不可改天换地,变换往史,唯调改将来,易势更命却可做到七八分,想是夫人正有此意,是以人未到念先至,老朽方取了原材作这夫人请托之物,如今其物已成,还请夫人收好。”
老者说着,便将那不过一个半巴掌大小的纸人递到桑千霖的手中,自己转而开始收拾起笔纸来。桑千霖触到白纸温润感受,低头瞧那纸人,登时大骇。那眉目,初时不觉得不妥,再看时竟无一不形肖自己,再多看几眼,竟如同比对本人所作肖像一般,就连气度神韵也丝丝入扣,逼真至极。
“往后夫人如有所愿,竟可向这咒童诉说,语至而意达,念贯则事改,凡本命可承之愿皆可顺遂,日后必心想而事成,无往不利矣。”老者说着,伸手去移那红木的门板,似要关店。
“心想事成……无往不利……”桑千霖怔怔看手中纸偶,不觉心中涌起一股狂喜,之前的害怕早丢了不知何处。
“正是,”老者停下动作,沉声道,“只不过此人偶仅可实现夫人本命可允可承之愿,断不能逾越的。凡一愿达则取夫人命之一二,而眉目消淡几丝,如此往复;倘夫人付之大愿,则命之七八去矣,及至眉目寡淡,五官尽失便是夫人命尽之时,是以还望夫人凡事三思而后行,决计不可样样依靠这咒童,方不致无故枉死,老朽言尽于此,夫人请。”
桑千霖尚未及道别,但觉耳旁风声虎虎,再看时竟已到了家宅附近的车站,当下只觉心中一凛,对这手中的纸人更是多添几分相信,因而兜了脖上的丝巾围起,如至宝般捧了回家。此后星途一帆风顺,可谓惊世骇俗。
先是参演的这部片子其女主角莫名病倒,此后接替的备选也统统无故受伤,原打算无奈封镜的导演在桑千霖的要求之下并不热衷地给了她一个试镜的机会,谁想到一试之下便不可罢手,桑千霖的样貌,桑千霖的演技,活脱脱就是剧中那自青楼出生却要强能干的奇女子,当下拍板临阵易角由桑千霖以三十三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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