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恶狼、毒蜘蛛、野猪或是其他什么凶恶的野兽,它们永远对你鲜嫩多汁的皮肉和内脏充满让人感动的热情,倾尽全力地希望能够邀请你留下来与它们共进晚餐——当然,如果你的运气不好的话,你就会变成“被进”的那顿晚餐了。在瓦伦要塞,我先完成了杰拉德先生的嘱托,将狂犬开普兰血液的分析报告交给了要塞驻军指挥官佩克拉上校的手中。佩克拉上校大约五十多岁,除了满头灰白的头,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看上去并不像是一名军人,反而像是一个迂腐的教师或是别的什么人。这封报告似乎并没有引起他足够的重视,“啊,枯萎之地,从我十岁之后就再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我都快把它忘记了。杰拉德总是有点神经过敏,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给我带来了这个消息。不管怎么样,我会派人去查查这件事的……如果我还有人可派的话。”佩克拉上校慢条斯理地对我说道,说着又扔给我一小袋银币。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把在废弃矿洞底端生的事情告诉他,灵魂大巫妖麦肯斯卡尔逃脱了两百年的封印,直觉告诉我这或许和狂犬开普兰的变异有关系。但是无论我说什么,佩克拉上校都总是不耐烦地摇着脑袋说:“我得去看看我的日程表才成。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其实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忘不了的……咦,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只有无奈地辞别了这位健忘的军官。当我经过他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一个和我一样风尘仆仆的涉空正好在往门里走。无意间,我看见了他手上拿着的东西,那是一封信笺,暗黄色的信封接口押着一枚鲜红的火漆印记,看上去很眼熟——我是说,很像我刚刚交给上校的那份报告。怎么回事?难道说杰拉德先生怕我无法将这份报告带到瓦伦要塞,又派遣了一个送信的使吗?“你也是坎普纳维亚城来的?”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