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发烧,他连忙问道,心想,我好歹也是在北京住过两年,对这里的风土人情总比你知道的多些吧?别让我抓到你的错漏,不然非得给你洗脸。
“呵,别的我不知道,但柳絮肯定不是柳树的花,而是杨树,我看过一部纪录片,内容是反映北京几十年的变化,其中有讲到以前北京每年春天的时候,满城飘着的都是象棉花一般的飞絮,吸入人体,很容易造成呼吸不畅,造成呼吸病症,就是因为杨树易活易长,对生长环境的要求不高,种下去后五六年的时间就能长的很高大,所以当时作为城市绿化的主要植物,而那些飞絮就是杨树的花,也正是因为这个特点,杨树便从绿化树术中排除,且原先种下的树木也因为城市建设而越来越少,在市区很少见到,所以一到春天,飞絮满城的现象才渐渐消失。呵呵,王老师,我说的对不对?”李德铭笑着说道。
“呵,你说的对,不过我笑的不是因为这个——误以为柳絮就是柳树的花的人很多,不是在本地长期生活的人很正常,所谓不知者不为过,没必要因此笑话。让我发笑的是后边他引用的那两句诗。”王仲明笑道。
“呃?怎么讲?”崔实源的脸更红了——何着自已错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而是从头错到尾呀?
“呵,‘枝上柳棉吹又少,’下一句接的是‘天涯何处无芳草’,而‘白发谁家翁媪’则是‘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崔记者能把两首词里的句子连在一起而且还做到合辙押韵,全无滞涩之感,可见崔记者文学造诣之深。”王仲明笑着解释道。
“呃。。。。。。,原来是这样呀?。。。。。。嘿嘿,不好意思,背得太多,给记混了。”人家连诗句的出处都讲了出来,崔实源就算想狡辩也找不到词,他只有讪笑着说道。
“是吗?是真的背得太多才搞混的吗?”李德铭笑着追问道,大有‘亦将剩勇追穷冦,不可沽名学霸王’的意思。
“呃。。。。。。,不可以吗?”崔实源反问道,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和自已有仇呀,我就不信,你知道的中国古诗词会比我多!
“可以,当然可以了。呵呵,王老师,请问中国古诗词里还有描写柳絮的词句吗?”李德铭笑笑,转而向王仲明问道——背得太多记混了?错了还给自已找面子,多厚的脸皮呀!让你脸皮厚,非得打你一巴掌,看你以后还吹不吹牛,逞不逞能!
“嗯,有,‘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抛家傍路,思量却是,无情有思,萦损柔肠,困酣娇眼,欲开还闭。梦随风万里,寻郎去处,又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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