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点至十一点之间。何昊雄教授则遭钝器猛击头部,已被送往你们学校附设的医院急救,目前仍在昏迷中。现场没有留下枪击陈文钦教授的兇枪,至于攻击何昊雄教授的钝器,则是本来就存在研究室里的物品,就是你刚才提到的那个剑狮雕塑,鑑识科已经带回局里查验指纹并分析上头沾染的血液dna了。」柯伯伯说。
柯伯伯的话在我的脑袋里形成了一个漩涡,不断吞噬、淹没着我脑袋里的所有想法,终于将我的思维沉入一片虚无。
此时柯伯伯却再补上一段话,像是最后一击般,将我彻底踢入万丈深渊。
「是那位曾嘉泰研究生发现的。今天一早,他打算到陈教授的研究室准备学术研讨会的相关资料,当他一打开研究室的门,就见到了那令人血腥得令人作呕的兇案现场,两位教授双双倒卧血泊中,曾嘉泰指称当时门是锁上的。警方今天早上调阅了这栋系馆的监视器画面,虽然没有直接拍摄陈教授研究室门前走道的画面,但是这栋老旧系馆只有中央一道楼梯,我们发现在命案发生期间,楼梯口的监视器只拍到你和林小姐下楼的影像。」柯伯伯说。
我明白柯伯伯话中的含意。两位教授在研究室里遭到歹徒袭击,而毓璇和我则是在兇案发生前,最后和两位教授相处的人;而且从监视画面看来,更是在兇案发生期间,唯二离开兇案现场的人。没有比我们两人更有嫌疑的了。
柯伯伯提到鑑识人员正在查验剑狮雕塑上的指纹,更是在我心中留下了阴影│我曾触摸过那个剑狮雕塑。
「我…我想…兇手可能从任何一个窗户跳下楼逃走,陈教授的研究室只不过是在二楼而已啊!」我说。
虽然知道柯伯伯不会就这样认定我或毓璇是兇手,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勉强挤出几个字,试图为自己辩驳。只不过思来想去也仅能提出这个可能性,因为我唯一的不在场证明,也正在隔壁教室接受其他员警的侦讯。
这时柯伯伯突然拿出一张纸,纸上似乎画了一个图案,柯伯伯把纸转了一个方向,递到我面前。
「对于这个图案,你有什么印象?或是能提供警方什么讯息吗?」柯伯伯说。
那是个简单的图形,像是一对羊角,两角的相接处则拖着长长的一竖直线。现在脑袋一片空白的我,对这个符号实在没有半点想法。
「我没看过这个图案,完全没印象。怎么回事?」我说。
「倒在血泊中的陈文钦教授,断气之前用右手食指沾着自己的血液,在地上留下了这个符号。」柯伯伯说。
「研究室有被翻箱倒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