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陈文钦教授研究室的命案开始,思绪就一直呈现纷乱的状态,现在终于有空暇回想一下这整件命案。
毓璇这时突然坐直身子,转过头问道:
「我们会不会被当成嫌疑犯啊?我们是命案发生之前,最后与两位教授在一起的人。」
(看来不单是我,毓璇也正在回想这起命案。)
「应该不会,警方没有我们涉案的直接证据。」我说。
至少我是如此认定的,只不过毓璇还是无法因此而安心。
「可是命案当时只拍到我们下楼的画面耶!」毓璇说。
「关于这点,我有提醒柯伯伯,陈教授的研究室只是二楼,兇手行兇后直接往下跳,可说是轻而易举。」我说。
「你想兇手会不会就是寄恐吓信给陈教授的人啊?」毓璇问。
「我认为应该是,兇手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阻止陈教授在今天的研讨会上公开手札的内容。」我说。
「那命案发生时,研究室呈现密室状态,这点你又有什么解释?」
我也坐直了身子,对她说:
「这点比较麻烦,不过也不是无解。我刚刚想到一个可能性,可以解释得通…」
我刻意停住,没有往下说,藉此撩拨起毓璇的好奇心。
「你快说,别卖关子了。」毓璇说。
「是谁说兇案现场是密室啊?」我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毓璇歪着头,一脸不解。
「你仔细想想,是那位研究生说他早上到陈教授的研究室时,研究室的门上了锁,是他拿钥匙开门的。如果我们假设曾嘉泰就是兇手,那一切都说得通了。昨晚曾嘉泰在我们两人离开研究室后,回到陈教授的研究室袭击了两位教授,今天早上再向警方报案说他发现了命案。只是我不明白,如果曾嘉泰想让自己摆脱嫌疑,不应该製造兇案现场是密室的假象啊!警方为了解开密室之谜,迟早会把侦查目标转移到拥有研究室钥匙的他身上。」我说。
「你对他太有成见了啦!再说他有什么理由攻击两位教授?」毓璇说。
「当然为了手札啊!曾嘉泰是陈教授的研究助理,可能看过那本手札的内容,或许里头真的记载了那批黄金的藏匿地点,所以他当然不希望陈教授公开手札的内容,这样他才能独佔宝藏埋藏地点的秘密。别忘了,恐吓信是威胁不能公开内容,而不是要陈教授交出手札,这就表示恐吓者是能看到内容,或是有机会盗取手札的。所以曾嘉泰就写了这样一封恐吓信给陈教授,没想到却弄巧成拙,陈教授反而把手札给藏了起来。有可能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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