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说。
说到这里,郑经自怀中取出了两封锦囊,交给寧靖王与陈永华。
「今郑经即将西渡,且吾子尚皆年幼。除了政事全权委託总制使之外,我还要将日月之护埋藏地点的秘密交由王爷及总制使代为保管。王爷及总制使是郑经最为信任之人,郑经西渡之后如有万一,恳请在吾子克臧继位之后,告知克臧日月之护的埋藏地点。我将这个秘密拆成两部份,分别装在锦囊之中交由两位保管,这两个锦囊合而为一,即可知晓日月之护的埋藏地点。日月之护是中兴大明的重要凭藉,天地会则是反清復明的重要力量,你们一位是大明宗室,一位是天地会总舵主,日月之护交由两位守护是再适当不过了。将来继承延平郡王之位者,必须通过二位的共同认可,才有资格继承日月之护。」郑经说。
寧靖王不等郑经说完话,就拉起郑经的手、潸然泪下,泪水滴落在自己与郑经紧握的双手上。
「你父子二人对大明的忠心,术桂没齿难忘啊!」寧靖王说。
「如此说来,此次西渡,郡王并不打算使用日月之护吗?」陈永华问。
郑经对陈永华的问题并无回答,有些心里的话不方便在寧靖王面前说。
三人结束谈话之后,郑经与陈永华告辞了寧靖王。刚走出王府大门,郑经突然拉住了陈永华的手。
「復甫,陪我走走吧!」郑经说。
陈永华于是陪同郑经往延平郡王府的方向走去,半路上郑经这才开口向陈永华释疑。
「刚才你问说,此次西渡是不是不打算使用日月之护,有些话我不能在王爷面前说。没错,我是不打算使用日月之护,因为在我心目中,那已不只是日月之护,而是台湾之护。自从来到台湾之后,我就深刻领悟到反清復明是愈来愈没有希望了,那已经不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了,而是一个愚不可及的妄想。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将『东都』改称『东寧』,因为我希望将台湾建设成东海上一个和平而安寧的王国。所以我不想把日月之护浪费在反清復明之上,我要让它成为台湾之护,用它守护这块土地。」郑经说。
「郡王既然认为反清復明是妄想,那为何还要西渡?岂非明知不可为而为。」陈永华说。
郑经这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陈永华说:
「因为那是使命,我父亲留给我的使命,一个我一出生就背负的使命。世人千万隻眼监视着我,即使我认为那不可能成功,我也一定要做啊!復甫,吾子克臧虽然年幼,但那刚正明断的个性和我父亲简直如出一辙,将来定是一位明主。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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