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消息。只是我要怎么相信你们所说的话?」
我不晓得要如何说服郑守让先生相信我们,只好默默地从背包里拿出那面「共洪和合」的令牌,递给郑守让先生。郑先生同样默默地接过令牌,手指触摸着令牌上的浮刻,若有所思。毓璇则不明所以地看看令牌、再看看我,眼神里充满疑问。
一会儿后,郑守让先生将令牌还给我,然后对我们说:
「你们真的相信存在国姓爷的宝藏吗?」
「难道郑先生不相信吗?」我反问。
「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有些疑问。如果真有宝藏,为什么埋藏地点是经由寧靖王传承给先祖郑宽?你要知道,先祖郑宽的继承顺位是很后面的。」
「根据我个人的猜测,郑经曾率军西渡,我想应是那时将宝藏地点託付给寧靖王的,加上郑经回台后突然逝世,三天后又发生了世子郑克臧遭到冯锡范谋害的事件。一连串的政治纷扰,可能让宝藏的传承出现了断层。」
「不好意思,蔡先生,恐怕郑某所能帮的忙,仅止于此了。」
收回令牌,我起身向郑老先生一鞠躬。
「真是抱歉,打扰郑先生,我们告辞了。」
走出郑守让先生家,毓璇迫不及待问起令牌的事。
「那是什么东西?」
「你说那面铜牌啊!据说是天地会总舵主的令牌,我从陈教授的研究室里拿的,陈教授确实就是现任的陈近南总舵主。」
「寧靖王的那五个字要如何解读出日月之护的埋藏地点啊?」
「我也不明白,所以我才急着问郑先生是不是还有其他东西,没想到因此被他发现我们不是为了撰写郑成功的专题而来拜访。」
我将安全帽递给毓璇,正要跨上机车,身后却传来郑守让先生家大门开啟的声音,毓璇和我转头,看见郑守让先生在他儿子的搀扶下走出家门,手里拿着一个看来相当古老的木盒。
「寧靖王确实还交给先祖另一样物品,不过你们看了以后可能更一头雾水。」
郑守让先生说着,打开了木盒,里头还是一幅捲轴。他小心地摊开捲轴,上头写着「雨伴人无影」五个字,字体与「风来竹有声」显然出自同一人之手。
「寧靖王自杀前,託人给先祖送来了这两幅捲轴,上头的文字看似对句。但奇怪的是,其中这幅却谨慎地用木盒装盛。『风来竹有声』是警告先祖赶快逃亡,但这句『雨伴人无影』,我就不解其意了。」
我有太多疑问必须釐清,却不知从何问起,只好张着充满迷惑的双眼看着郑守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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