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你是兇手的假设只有一件事解释不了,那就是为何命案现场找不到杀害陈教授的兇枪,但如果是你与曾嘉泰共谋,这个问题同样迎刃而解,枪应该是被曾嘉泰拿走的吧!何教授,你知道我一开始有多么不愿意接受这个假设吗?我不断将矛头指向是曾嘉泰一人所为,但是当我向他提起剑狮雕塑的事情时,曾嘉泰那毫不知情的反应让我想起了福尔摩斯的一句话。『当所有的可能性被逐一排除,剩下的最后一个,不论有多么令人难以置信,都一定是真相。』」
听我说到这里,何教授突然纵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聪明。要不是我现在双手没空,我还真想为你鼓鼓掌。大致上与事实相去不远,我只想对一个小细节吹毛求疵,我不是与曾嘉泰共谋,那个笨蛋还没资格与我共谋。我是主谋,他不过是一颗任我使唤的棋子。不过话说回来,你光凭这样的推论就认定我是兇手?还是说你有更明确的证据?」
「更明确的证据倒是没有,我只是在做出你是兇手的假设之后,着手进行了一项检定,我请人调查陈教授的图书馆借书记录。陈教授在发现那本手札之后,为了解读手札的内容,可能需要佐证其他的史书文献。我在想如果兇手的目标是手札里关于日月之护埋藏地点的记载,那他势必会想阅读陈教授参考过的每一本书。我发现陈文钦教授所借的每一本书,下一位的借阅者都是你。这是巧合吗?不是,而是曾嘉泰提供陈文钦教授的借书单给你,你一直在关注着陈教授的研究。何教授,现在轮到你为我解惑了,你为什么要杀害陈文钦教授?」
「这还需要说吗?为了能独佔日月之护的秘密,我势必要杀他灭口,只是不应该在我得到手札之前。我追查这批宝藏已经很多年了,而且知道天地会也一直在追查日月之护的下落。大约在一年多前,我得知陈文钦就是现任的天地会总舵主,于是安排了一个人监视他,就是曾嘉泰那个笨蛋。正如你所说,我确实认为陈文钦可能从史书中寻找关于日月之护的蛛丝马跡,所以我必须掌握每一本陈文钦看过的书,但是当那本手札一现世,我才发现原来只需要掌握一本书就足够了。你知道吗?当你在医院告诉我陈文钦死讯的那一刻,我内心有多么震惊,我当时好怕手札的秘密随着陈文钦的死就此埋葬;但是当你让我看到那个壁锁符号时,我心里又是何等兴奋,只是想不到你竟也能解开那个符号的意义。」
「所以写那封恐吓信的万云龙就是你,你想独佔有关宝藏的资讯,因此警告陈文钦教授不能公开手札的内容?」
「澐杰,亏我刚才还夸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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