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二○一○年五月八日
陈文钦教授的研究室里,陈文钦教授正坐在沙发上,一派悠间地喝着茶。何昊雄教授则站在门旁,背对着陈文钦教授。
何昊雄教授的左手一扭,将研究室大门给锁上。右手则伸入西装外套的内口袋里,转过身来时,手上赫然多了一把手枪。
「现在间杂人等都已经离开了,接下来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说,那本手札你藏到那里去了。」
陈文钦教授表情一怔,但随即恢復了冷静。
「最近几个月我总感觉被人监视着,原来是你派的人啊!那封恐吓信也是你的杰作?」
「那跟我没关係,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把手札交出来,否则…」
何昊雄教授左手伸进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抽出了一根黑色管状物体,慢条斯理地将其旋接在枪口上。
「为了什么?宝藏?还是郑克臧夫妇的遗骸?」
「陈文钦,或者我该称呼你陈近南总舵主,我追查日月之护已经很多年了。」
何昊雄教授再度将枪口对准了陈文钦教授。
「给你手札,你就会放过我吗?」
「我保证!我要的是日月之护的下落,并不是你的命。」
这时,陈文钦教授突然站了起来,并一步一步走向了何昊雄教授。
「你做什么?停在那里不要动,再前进我就开枪了。」
「你不是要手札吗?我拿给你啊!」
「你只要告诉我东西在那里就可以了,我自己拿。」
「你打不开那个机关的,更何况被你用枪指着,我能玩什么花样。」
陈文钦教授逕自走到了门旁的置物柜,伸手去握住剑狮雕塑。
突然,陈文钦教授左手一挥,像丢飞盘一般将剑狮雕塑往何昊雄教授的头上掷去。
剑狮雕塑砸到何昊雄教授额头的同时,枪口爆出了一道刺眼白光。
※
闪光逐渐褪去,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如同刚才闪光一般的白,只是少了刺眼的感觉。
(原来是作梦啊!)
我仰躺、瞪视着天花板,虽然尖锐的疼痛感仍然不时从前额的头盖骨底下传来,但情绪还是放松不少,只是下一秒鐘我猛然醒悟│我还活着啊!
印象中,我好像头部中了枪,不晓得我昏迷了多久?事情的后续又如何了?
我侧转过疼痛而且紧缠着绷带的脑袋,看见毓璇侧卧在供病患家属休息的躺椅上睡着了,脸颊上还有泪水滑过的痕跡。
喉咙好乾,我注意病床旁有一个置物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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