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赶紧转身行礼,纵使她胆子再大,也不敢惹邱胧月,毕竟除却邱胧月是罗府的主人这点,她俩还是师徒关係,有哪个徒弟会对师父大吼大叫的?她可不敢动以下犯上的心思。
宝儿是邱胧月檯面上的徒弟,和若水一样具有天份,然而两人有天赋的领域不同,不过这也是后话了。宝儿和若水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明的不知暗的存在,暗的不曾接触明的生活,明与暗,是邱胧月为了延续能力的继承人,还是为了某种计画而衍生出的存在?
「宝儿,管好你这张嘴,要是到了李府还是这等德行,不等别人来揭穿,你倒是自行露了马脚。」邱胧月将香囊系在罗冬羯的腰间,她道:「这香囊施过咒,一旦闻了这气味,闻到的人将会自行忽略冬羯作为男子的特徵。」
「包含声音?」宝儿一脸惊奇,她可不知道还有这么厉害的法子。
「包含声音。」邱胧月看着宝儿,轻声斥责道:「这我分明教过你。」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宝儿轻捶自己的头,她这脑袋瓜一堆鬼灵精怪的想法,都快忘了正事。「我记得香囊里的粉末要定时更换,保持香味,而且忌水,一旦碰了水,就会洗去味道。」
「因此你们最需要害怕被揭穿的时刻,不过是入浴的那一丁点时间。」邱胧月端详着罗冬羯,她拍拍他的肩,叹道:「要演,也不用现在就演。」
宝儿还在狐疑邱胧月的话,只见罗冬羯突然耸了耸肩,快要哭泣似的说道:「头上的东西好重。」
「女人家出嫁就是如此麻烦,苦了你了。」邱胧月轻抱住罗冬羯,她道:「嫁进去后找个机会让李拓言休了你,这个家还有你的位置。」
罗冬羯苦笑着,他是知道邱胧月的果断的,当他以罗冬盈的身分嫁去李府时,罗家便会将罗冬羯从族谱上除名,到时他要回罗家,怕是要用另外一种身分了。
宝儿似乎还在惊愕中,她道:「少爷刚刚的沉默其实是在演小姐?」她还以为罗冬羯是因为太悲伤了才默不作声,害的她也跟着话少了很多。
「姐姐的安静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现在练习,我怕会被识破。」罗冬羯说的自然,好似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似乎一点也不抗拒男扮女装代姐出嫁这件荒唐至极的事情。
「你自己会想,我也安心了。」邱胧月看着自己儿子,她流露出一个母亲为子女担忧的神情,但也只有几秒的时间,连捕捉都来不及。
「夫人!时辰到了!」外头有人喊着,伴随着爆竹的声响,估计是迎亲队伍到了。
宝儿听了赶紧要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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