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内裤鼓肿起来。
金寒发出用力压住尖叫的闷哼声,两只手用力抓紧窗棂。第二鞭第三鞭紧跟而来,几下过后,肿起来的鞭痕已经连成了片,闷哼声越来越有撕裂的趋势,很快就忍耐不住,带着哭泣叫了出来。
藤条一下接着一下,中间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力度则一直保持在稳定的极为严厉的水平。虽然总数量不多,但金寒的身体还是无助而痛苦地微微颤抖起来。
每次看到别人受罚。苏好月都会产生强烈的物伤其类的同情之感,尤其是现在这种被迫近距离目睹的时刻。她不忍地闭上眼睛,不想再看。
谁知阖上眼睛不过几秒,她的大腿上猛地炸开了一道疼痛,同时传来邵宇谊的骂声:“你睡着了?”
隔着实验服和裤子,被抽的那块皮肉还是发出了火辣辣的痛感。
邵宇谊问她:“闭上眼睛干嘛,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
苏好月有些绝望,训狗都没有这么训的,心下一时非常别扭,邵宇谊见她不吱声,伸出藤条抬高她的下巴,说:“问你话呢。”藤条离开下巴,不轻不重地抽在她脸上。
苏好月脑子嗡地一下,脸上一跳一跳地疼,极其强烈的屈辱感像一块塑料布蒙在了她的口鼻上,她简直有些喘不过气,整张脸飞速红了起来。
邵宇谊见她这副模样似乎更加高兴了,藤条立刻加重了力道,说:“怎么还攥起拳头来了,你是想打我啊?”
苏好月沉默地看向谢澜,谢澜仍旧不说话不动弹,静静地看戏。脸上不比屁股能留印子,任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抽了十几下,表面上还是看不出什么。邵宇谊呼出一口气,说:“跟个木头人似的。”她收回藤条在金寒背上抽了一下,说,“起来,还有两下,算送你了。”
金寒抽抽嗒嗒地站起来,刚要提起裤子却又被邵宇谊阻止了,说:“等等,你帮我去拿个小板子过来。”她嘻嘻笑了一声,瞥了苏好月一眼说,“我看她什么时候不给我装死。”
邵宇谊对谢澜说:“你可答应我了,谢主任,别心疼。”
金寒的眼睛里闪动着水光,向苏好月投去一个饱含歉意的眼神,虽然这其实和她没有什么关系。被夹起来的实验服还挂在她的腰上,裤子挂在膝盖处,中间是饱受虐待后鲜红色的紧裹着内裤的屁股,她根本迈不动步子,只能扶着墙弯着腰,保持着一种可笑的姿态一点一点挪进屋里,两个推着桶装水的同事在此时经过,离开三四米远后回了一下头,脸上是禁不住的被逗笑了的表情。
好在放工具的柜子就在门口,过了一会儿,金寒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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