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丢失了很多羞耻之心,但听到这种问话时还是下意识往里面撇了一下头。不过十几分钟,被髌骨硌着的那块皮肉就麻木了,但麻木并非失去痛感,每一下轻微的移动都会引起强烈的针扎一般的刺痛,夹杂着酸软的、使不上力的感觉,比单纯的疼还要难受许多。她不知道自己要跪多久,心里茫然的痛苦如海一般看不到岸,只有手心里的温度可以带来一丝慰藉。
是她自己请求惩罚的,不论遭受到什么都是理所应当。而苏锦应该知道分寸,她会在最恰当的时机让发出赦免,自己只需要等待,哪怕是极为痛苦的等待。
她用力抓着苏锦的手,仿佛那是止疼药,眼泪刚刚涌上眼眶就腌得眼眶生疼,疼得她有些头晕目眩,身体像被抽走骨头一样摇晃了两下,苏锦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坐在自己旁边。
“姐姐……”她叫道,忍耐着强烈的刺痛,咽下一口口水。
苏锦问她:“饿了吗?”
苏好月摇头。
苏锦说:“那就惩罚结束后再吃吧。”
这么说完,她却没有动的意思,仍旧坐在那里拉着她的手。苏好月膝盖上的疼痛渐渐消减下去,动弹一下还是难受,但基本上可以忍受了。心里没有什么拖时间的想法,她站起来,无措地看向苏锦。
苏锦向对面沙发示意了一下。
苏好月扶着栏杆脱掉鞋子,摆到沙发下面,脱掉裤子,整齐地迭起来放到床上。两条大腿发着抖爬到了沙发上,就要趴下时却被拦住了。苏锦从行李包里拿出了两块薄薄的毛毯,一块放在了边上,一块放在了中间,苏好月趴下时,它们正好位于她的脸部和腰部下边。
伸手费劲地将内裤扒拉到腿根,她的两只手紧抓着沙发边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抬起头来,小声说:“姐姐……可以把门关上吗?”
像是等她这句话,苏锦啪一下合上了门,并且上了锁。
空间回到密闭的状态,苏好月悬着的心放下了些许,她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挨打的可怜模样。
冰凉的戒尺搭上她的屁股,苏好月缩了一下身体,把脸埋进那块还散发着洗衣粉味道的毛毯里。即使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为挨打做好了准备,但在戒尺抽下来时她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东西是她自己选的,最厚,最长,不负所望,抽下来感觉像是挨了一记闷棍,从表皮一直疼到骨头缝里,而这才只是第一下。苏好月忍耐着心中的绝望,咬紧牙关。
第二下,苏好月又叫出了声,本能地扬起小腿,眼泪憋不住地流了出来。虽然疼得想死,但她的屁股只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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