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个地图,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
正文:
快要黑天的时候,苏好月独自下楼去吃饭,在饭馆里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对方愣了一下,说:“苏好月?”
苏好月说:“陈书景,你妈妈正在找你呢,你没带手机吗?”她走过去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没想到忘了挨打留下的伤,压到木头椅子后疼得一颤,好在立刻咬牙忍住了,没在发小跟前痛叫出声来。
陈书景说:“找我干什么?”
苏好月说:“我也不知道。”
陈书景苦笑道:“应该没什么要紧的,先吃饭吧。倒是你——”她握住她的手,说,“你什么时候到的?我都没看见你。”
苏好月说:“下午三点多,我晕车晕得厉害,在宾馆里躺到现在。”
陈书景说:“这里的路太难走了,是吧?”
苏好月点头。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一时没有找到新的话题,扣在一起的手松脱开来。苏好月点了份餐,无法忍耐这般尴尬,便拿出手机来看,饭上来后默默地开始吃,吃了一会后突然察觉到异样,问陈书景:“你怎么不吃呢?”
对面的饭已经冷透了,里面的油脂都凝结了起来,陈书景将筷子放在上面,时不时地夹起一粒米送进口里,这么一粒米一粒米,吃了半天也不见少。
发着呆的目光过了好一会儿才有所反应,移动到苏好月的脸上,陈书景:“嗯?”
苏好月说:“你怎么不吃饭?”
“哦……”陈书景说,“我不饿。”
苏好月问:“你怎么了?”
陈书景没有回答,她的目光看起来有些哀伤,眼睛扑闪了两下,问她:“我瘦了吗?”
苏好月诚实地说:“瘦了很多。”脸颊都有点凹下去了。她把后半句话咽进去。
陈书景说:“我饿了一个多月了,订的婚纱太紧了,不瘦下来穿不进去。”
苏好月想说订个大点的婚纱不就行了,不过识相地没说话。
陈书景说:“今天实在馋得不行,特别想吃点油水,结果端到眼前又吃不下去了。”
苏好月说:“嗯……”
陈书景笑着说:“人有时候真的蛮贱的。”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问,“你呢,你有没有谈恋爱?”
“有,”苏好月点头,“是大学时就认识的朋友。”
陈书景:“也在新城吗?”
“对,”苏好月说,好奇地看向她,问,“你大学是安城大学是吗?”
陈书景说:“嗯。”
苏好月说:“你是安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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