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去三级安全实验室了,自己被排除在外了,她现在就是那个“未经许可严禁入内”的“外来人员”。
明明刚才还在为实验的危险性担忧,但现在得知自己根本接触不到,心里还酸溜溜的有点不是滋味。
既然进不去防护实验室,那她接下来的日常工作应该就是在前处理忙活了。果不其然,当苏好月把手里的册子从头翻到尾,李应独自回来,带她去前处理绕了一圈,问:“你们以前用过老鼠吗?”
苏好月:“啊?啊……没有。”她的心里警铃大作,但是已经晚了,李应在她面前刷开了一道门,门里还有一道门,将第二道门也刷开之后,一阵独特的腥臊味道窜进她的鼻腔,直冲向她的脑门,整整三面墙的、装满了大黑耗子的鼠笼出现在她的眼前。
苏好月呆若木鸡,一动不能动,手臂上立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她一直怕老鼠,没有到失去理智那种程度,可以忍,但忍得很辛苦。本科上实验课时用过实验鼠,有黑的,有白的,有灰的,还有没毛的裸鼠,师姐支使她们每周两次给鼠换垫料,中途需要徒手抓起老鼠,放到换了新垫料的笼子中,每当把它们抓在手中,纵使隔着手套也能察觉出柔软肉块的触感和温度,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这种感觉每次都让她感到恶心,脊梁骨一阵过电般的发麻。把鼠养到特定的月龄时要剪脚趾来做基因鉴定,她第一次握着鼠捏起它们的前肢,强压下涌到喉头的反胃感,突然发现老鼠的爪子很像缩小版的人手。
看清楚之后苏好月立刻就吐了,没真吐,只在口罩里一个劲地干呕,手心一松,老鼠吱溜一下窜了出去,苏好月下意识伸手去抓,没想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将鼠笼整个儿打翻在地,里面五只老鼠一窝蜂冲了出去。
那是一窝没毛裸鼠,单价很贵,平时吃的也是很贵的免疫缺陷鼠专用饲料,辛辛苦苦养到这么大,被她一出手就掀翻了。而逃出笼子的老鼠是不能再用的,全部报废。
那次的惩罚不可谓不惨烈,以至于她现在站在鼠房门前,对老鼠的厌恶和对惩罚的恐惧一齐涌上心头,分不清哪个更为强烈一些。
李应说:“上学时养过老鼠吧?”
苏好月说:“养过。”
李应说:“这些都是我们的,饲料、垫料都在外边,以后你来负责。有些需要喂维持饲料,有些喂繁殖饲料,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她的手在左边墙上一划,向她示意,“等会给你一张登记表,按照表来喂,这件工作够简单了,你能行吧?”她用携着一丝轻蔑的目光瞥了苏好月一眼。
但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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