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肉几乎从里到外都被彻彻底底地撑开,倾尽所能地容纳着他肮脏卑劣的全部。
“…玄桓…哈啊……玄桓…”
抬起的眸光欲碎,肆意的泪痕遍脸,颤抖的娇小身躯仿佛易折摇摆的海草,又一次毫无余地地狠狠坐落中,她弓起身子,满是血痕的小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短暂的依靠,却终究在万般无依的深海逐流,口中倾泻的每一个名字,仿佛都在与他作着诀别…往后不再相见。
他们不该这样的…
头顶挣脱的手腕处传来的愈发清晰的剧痛像是要彻底剥蚀他的骨骼与血肉,玄桓摩梭着紧咬的后齿,深刻尝到了满嘴浓烈的血腥…又一次的雷光闪烁中,一切的残忍似乎都被斗转星移,满是血丝的天青双眸好像看见了那双月光,终是越过他干枯的躯体与空薄的灵魂,落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侧。
在那个不存在的夜晚,他们也会如同今夜这般疯狂交欢,她也会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插弄得这般颤抖,腿间的蜜穴被硕大的囊袋拍打得香艳红肿、水光四溢…这一切的一切都将标志着她将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所有物,最终化为一条把她永生禁锢在侧的锁链,可为什么不是他呢?
或而在另一个时间线内,她从未来过青崖镇,她从未认识过他,也许她终究依着他的设算投向了另一个能护他周全的男人的怀抱…光是这些未有具象化的幻想都将玄桓捶打得头疼欲裂,瞬然炸起的暴怒情绪中,他甚至头一回开始愤恨于自己的无能虚伪,气愤于自己如今的苟延残喘,早在她在说书茶馆第一次被人言语轻薄欺辱时他就应当将那些出言不逊之人的喉管生生拧断,将那些黏在她身上不怀好意的目光直接挖出跺烂。
女子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压在一处,娇嫩的花瓣红肿外翻,在插弄中碾压得不成模样,饱胀包裹着粗大肉棒的阴阜紧绷得仿是随时欲裂,饶使一次又一次的凿入,却终究还是因着紧闭的宫口,遗留了胀到发紫的一截在外,满是汗颜的小脸酡红,紧蹙的眉间仿佛彰示着痛欲比情欲更多,就好像两人相处的轻松愉悦的时光很少…冷战苛责的时候却那样多。
爽痛交织的快感沿着湿滑的腿间蔓延至尾椎,穴口的淫液随着一下又一下潦倒的坐落而四溅纷飞,酸胀的肉洞一次又一次被迫撑到最大,最后连痉挛收缩都变得困难起来,花蒂被抵着的肉棒青茎蹭动摩擦,红艳艳地完全直立般顶出包皮,被晶莹的淫液浸泡湿透,像颗镶嵌在花唇上的小樱桃。
女子的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呼出的气却那样冷…即使是在梦中,那处娇嫩到仿佛一触即碎的紧窄小口都狭小得难以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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