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玄桓而言,触摸不到的爱比死更加可怕。
灼烧的情欲像是一条血红色的来自深渊的魔蛇,引诱着每一个偷尝禁果的人,失足坠落,亦步亦趋间,无法后退,亦无法回头。
抚着身下之人凸起小腹的手指缓缓下压,粗大的肉棒蹂躏着红肿的子宫口,暴起的青茎摩擦穴内敏感点的快感确乎太过于强烈,晃得那双湿滑攀附在肩头脊背的小手啜泣着几番坠了又坠,穴肉痉挛地颤抖起来,腰肢如弓,微微开合的子宫在又一次的狠凿中喷出大量淫水,一股一股浇在男人的龟首上,钻进马眼里,将他也烫得尾椎发麻。
浓稠的黑暗像是汛期涨水淹没了一切的河,无物可视的黑暗中,唯有相触的滚烫体温,深深埋入在另一具娇嫩躯体中的粗大性器,耳侧听见她的呼吸声、喘息声,还有不知几回抵达顶峰时满溢到无法忍受的呜咽…唯有这样,也仅有这样,才能令他感觉到几分真实——
几分作为玄桓的,真正活着的时刻。
没有灯,没有旁人,神的瞳孔在黑暗中将一切物品的轮廓描摹得那样清晰,乃至于身下之人的面容,她精致的五官,不知在几回抵达高潮时眼角无意识淌下的泪,还有那略带几分茫然放空的杏眸上轻颤的长睫。
黑暗掩盖了一切,包括她的视线,于是在这样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的夜晚,他的情欲焦渴,他的满心爱恋,只有今夜滂沱的雨知晓。
“…杳杳…绫杳……”
横冲直撞的性器毫无技巧可言,瘫痪的下身毫无知觉,他尽可能用手臂撑起些许上半身的重量,明明只是人世男女身体最简单的包裹、摩擦,异常强烈的快慰却隔着相触的皮肉翻沸,泥沼一样扯着他直直下坠,男女欢好最为原始的兴奋让他的腰身一刻不停的紧绷着,玄桓如溺水般粗喘,在又一次挺动中重重俯压在身下娇软的身体上,他呢喃着,失力间几乎将手下的腰肢攥出一片青紫,仅凭腰力的抽插近乎让他长久未有大动作的脊骨都泛起深深的酸麻,却仍旧无法逃避情欲的漩涡,像是陷进了那个昆仑夜梦中细碎的月光,眩晕得分不清是幻境还是死前走马观花的梦。
他是个废人,深陷魔毒的残废是身体上的,可只有玄桓自己知道,从那时候送走神荼,乃至于更早的他在父神的选择下漠然退让,将那把喜爱的剑束之高阁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残废。
他嫉妒,乃至于生出恨,生出满满对自己无能退让的厌恶,是拓跋弘出现的那一个晚上。
“…杳杳…杳杳…嗯…杳杳……”
快意的沸腾像是蒸腾了理智的云雾,他无意识地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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