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生的巴掌音,使得门户若山间一抹清泉,娟娟流淌,她好多水,掌下人轻哦:“...周斯杨...”她原是想说不要拍了,可——柔软无骨小手握住,“再重点。”
周斯杨也满足她的要求,同时也看出她的羞赧,他的境清啊,嘴厉害,脾气也拧,明明心里想的跟嘴上说的不一样。
“阿清,你怎么这么倔。”他手力道加重,乳房被他变着法的挤压捏紧,白乳之上已余红印,他猛地一挤,“嗯...哈...”
境清眼角那滴晶莹攘在角廓上,她心里挣扎不已,但却只是手死死揪住床单。
可周斯杨要她服软。
周斯杨低头,胸被他火热地含住。
湄赛很少下雨,不知怎的,今夜的雨颇大,雨滴撞击窗子,啪嗒啪嗒,两人都侧头一看,忽而雷声炸响,周斯杨手掌温柔地抚摸上她的背,将乳房更往嘴里送。
另一只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暧昧暖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
雨越来越大,愈来愈响,击打窗子,摄两人心魄。
适合做爱,使劲做爱,做到老,做到死。
林境清的头时不时点着枕头,男人双臂紧箍她,那半汪腻乳都送进他滚烫火热的口腔。境清双臂无力垂着,手掌还时不时能触碰到那软绵的床单,她仰着脖子,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喉骨上下波动着,她张着嘴,眼神迷离,巴洛风格的腾图在眼上忽闪忽闪,平行着看,上面是两个健硕的男人匍匐在赤裸的女人身上,女人背后是一颗巨大的苹果树。
树上缠绕着一条黑蛇,圆珠亮眼吐露黑色的蛇信子,昭昭而示匍匐在女人肩头,它凝视着男人,恍然间那条蛇正在蠕动,血盆大口,毒液牵丝着她,猛地一口被柔软的内壁黏膜牢牢吸附,好滑,好软,那东西如蛇一样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寸。
周斯杨轻捏一把她的腰肢,“阿清,太舒服了,所以走神了。”
是陈述句。
境清小腹抽动一下,她感觉到男人的牙齿硬挺,舌尖高频次戳着乳尖,而舌根挤压着乳头,周斯杨将她放平,境清脖颈终得休息一下。
紧接着大掌揉捏着乳肉,往嘴里送,越送越深,口腔内壁被挤满,可他好似不够,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旋转舔弄,更加用力戳动。
境清双手抱着他骚动的脑袋,吞咽一口唾沫,“阿杨,还有一只。嗯...”她浑身软成一汪泉水,从心尖到小腹再到三角地带,一股子钝软席卷而来,蚕食她四肢百骸。
得到肯定的男人更加卖力了,他戳动的频率加快,咬合的力道越来越重,境清的乳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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