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砚抵在她穴口的手指往里探了一截。
最私密的地方被异物侵入的感觉陌生又令人惶恐,她双手攥紧,一字一句地问:“程砚,你这算什么?是时隔六年,对我还念念不忘吗?”
又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她站在高处,悲天悯人的看着他,质问他。
程砚手指停留在她体内,嘴角勾起嘲讽:“念念不忘?江时倾,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凭什么认为,在对他说了那么恶劣的言语之后,他还犯贱的放不下她?
“我高看自己?”江时倾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从容的屈膝,顶了顶他腿间的硬物,“那你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