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小尺码。
少女裙子下的两条小腿伶仃细瘦,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就能拧断。
还真是,脆弱的像朵娇花。
程砚单手捂着腹部被捅伤的位置,他剧痛之下控制不好手劲,按重了痛楚愈发强烈,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江时倾帮不上忙,看到他这样也只是干着急,“快了,你再坚持一下啊。”
“我没事。”
少年磁沉低哑的嗓音充满倔强,只是明显比平时虚弱了许多。
江时倾看着他往外冒血的伤口,愈发着急。
“程砚,我给你的手帕呢?”
她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刚才分明给了他一块手帕让他捂住伤口,可怎么打完电话也没见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