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不敢动弹。
知府老爷是不知道,不是他们不想动,某男此时背着手站在堂上,而手上此时正握着那柄神力左轮,知府还没上堂前,那些衙役就和某男交过手了,只是毫无声息的两枪,把那两个想要强制他跪下衙役手中的风水棍打断后,那些衙役便知道这位爷自己惹不起。
“不跪就不跪!刚才有人禀报发生了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知府一看在这样下去恐怕就是他下不来台了,便不管这些规矩岔开话题问道。
这时候堂下把某男带来的衙役颤颤巍巍走了出来,刚才想要把某男放倒的人中就有他一号,这回他可是见识了某男手中家伙的厉害,心知自己干嘛把这个杀神带回衙门来呢。
不过这时候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向知府禀报道:“大人,此人在酒和堂下这十几人发生械斗,堂下这些躺着的人就是被此人所伤,不过并非发生凶案,经医师包扎后现还无一人死亡。”
衙役现在可不敢再夸大了,他可是害怕要是他张口胡说恐怕呆一会这地上就得再多出一个病号来,到死后某男咆哮公堂的伤人罪是定了,估计自己也只能回家做个瘸子了。
再说衙役们也都不傻,既然某男能在大腿胳膊上开洞,自然也能在他们脑门上来那么一下,要是对方直接暴起给堂上的知府来那么一下,自己这些下人差役却都得跟着一起陪葬!
“堂下此时衙役说的可是实情,尔等何其大胆竟然当街行凶?”知府大人听完就对某男叱问道,一副不打你不行模样。
王海冬心说这位知府怎么这么白痴?难道真的是个读读傻的呆子?他那里知道这位知府此时还憋着刚才某男不下跪时的气,这才没有多想,听了衙役的回话便下了定论。
某男自然不会让对方就这么给自己定罪,突然反问道:“请问知府大人,在下在酒好好吃饭,这群家伙却来无辜索要钱财,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难道这也是罪么?”
“那自然无罪……不对,大胆贼人,堂下如此多人证,岂容尔等辩驳?”意思是这么多人受伤了,难道不是你动的手?
“这位大人,你也看到是这么多人了?难道您没事就会去找十几个人麻烦么?”某男继续反问道,说到头自己的确没错,不过这知府显然和自己不对付,想要给自己定罪一样。
“呃……堂下那些人可有话说?”面对王海冬的反问知府也只能语塞,的确好端端干嘛没事去找十几个人的麻烦,而且看起来受伤的还是那十几个人,知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