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几罐酒,简单而朴素,看这屋子简陋但却并不肮脏,定是有人在此打扫,隐剑于是坐在桌旁,一边休息一边等待主人回来。
当隐剑昏昏欲睡时,门口的阳光似乎被遮住了,隐剑抬头一看,却见一个满脸胡须,头发蓬乱的人,他着着一身朴素地麻布衣裳,肩膀上扛了一只野猪,此刻就站在门口,那人看了隐剑一眼,冷冷问到:“你是何人。”
隐剑赶紧起身行礼,道:“在下适才路过,因为疲惫,所以冒昧进入,未取得先生同意,还请先生见谅。”
那人观察了隐剑一眼,但见他温文有礼,于是点了点头,道:“无妨,我一个人也是寂寞,可惜山村荒野,没什么好招待你的,还请包涵。”
隐剑笑着道:“先生这是客气了,能得先生收容,已是万幸,在下感激不尽。”
那人点了点头,笑道:“你且稍坐,我去处理了这个玩意。”说着还晃了晃肩膀上那硕大的野猪。
隐剑于是又客气了一番,直到那人端了几盘菜上来,虽然现在还没有饥饿和耐力的设定,但三天滴水未占的隐剑还是食指大动,悄悄咽了口口水,道:“还请先生高性大名。”
那人笑笑,无所谓道:“什么大名,一个山野俗猎,当不起,你若不嫌弃,便叫我疯子吧。”
隐剑没反映过来,“啊”了一声,这才道:“在下隐剑,如此见过疯子兄。”心想这名字真的奇怪。
那人找了一缸酒,拍开了封泥倒了两碗道:“小兄弟陪我痛饮几杯。”
隐剑道了声好,抓起碗来便干了,那酒火辣辣地,入喉便如一团火,灼的人心肝具痛,隐剑大喝一声,“好酒,我却不知道酒原来是这个味道。”说罢已经泪流满面,自己又倒了一碗。
疯子奇怪地看了看他,忽然笑道:“小兄弟也有伤心事?”
隐剑从未喝过酒,此刻他只觉得眼睛咪咪忽忽地,象飞上了天一样,头重脚轻,但那酒却如刀子一样割着他的内俯,这种来自内心的痛苦让他感觉生活真实了很多。
隐剑看着那酒,喃喃道:“伤心,伤心,活在世上,谁能不伤心,谁又能摆脱伤心,我却只是因为,只是因为——寂寞,寂寞而已。”
疯子干了一碗酒,道:“好一个只是寂寞,只有痛苦到了及处的人,喝这酒才觉得舒爽,才觉得解怀。”
隐剑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及了,这可真的是好酒,好酒啊。”
疯子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喝的太多,已经无法再醉了。”
隐剑嘿嘿笑了两声,又灌了一口下去,乃道:“曾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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