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为何唤作『阿稚』吗?」
「自然记得,你生来圆滚滚的,如同彘一般,便称作『阿彘』,夫人认为实在不雅,后来改为『阿稚』,稚气的稚。」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郑炫不禁笑了笑。
「其实更名为『阿稚』,也有一说,是盼着我能常保青春年少。」林文君挽起了郑炫。「阿炫哥哥,古今之人,是没有十全十美的,既然世无完人,又何来贵贱尊卑之说呢?」
林文君越说越靠近郑炫,彼此的气息也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碰在一起了,郑炫忽然撇过头。「咦,那是啥?」夕阳照着地上的一个金属物体,看起来金灿灿的,比别针大一点。郑炫把它捡了起来
「好像一把鎏金的小扇子,阿稚,你看来有点热。」郑炫拿着这个东西,对林文君扇了又扇,扇了又扇。
「我看看。」林文君把它拿过来看了看,发现这不是什么扇子,而是某种叶子的形状。
「阿炫哥哥你看,这东西虽与扇子颇为相似,但中间有一道口子…不知是不是某种叶子。不如拿回去给大家瞧瞧,此处一花一叶一草一木,都没有类似的东西,绝对有啥蹊蹺。」林文君对这样东西高度怀疑。
夜里,刘圣延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时而傻笑,时而愁容满面。她远远地看着郑炫房里尚未熄灯,于是起床打理了一下,躡手躡脚地走过去,非常好奇郑炫在做什么。
「『高山流水遇知音,伯牙绝絃为子期』,你若不依,我便就此绝絃。」房中传来一女子声,疑似林文君与郑炫在争执什么。「阿炫,你会带上我的,对吧?」
郑炫不知道接下来的旅程会遭遇到什么危险,他苦劝着林文君回家,但林文君就是不从。窗外刘圣延倒抽一口气,识趣地离开了。
「你是大小姐,金枝玉叶,我身分却如此卑微。」
「人本无尊卑贵贱之分,身分何来?地位何来?我向来不认命,我只信我自己,阿炫你为何不相信自己也能有一番作为?难道你就这般轻易的低头?」
林文君外表柔弱,内心却是个倔强的女孩,她犀利的言词堵得郑炫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可为你不顾一切,你却无法为我放手一搏。」
「不是的,我…」
「你说,你究竟要否认自己到何时?」
郑炫沉默不语,心里无比挣扎。须臾间,郑炫想摸摸林文君的双颊,却又及时打住。
「阿稚,听话,回去吧。未来之路必定奔波,夫人不会由着你的。」
「我不怕。既然出来了,便没想着回去。」林文君态度非常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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