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自己生命的死神!
十年前的记忆借着这件事情,就如同是水流一般淹没了祁伟民的一切理智。在祁伟民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执念,那就是要救自己的亲人,要救自己的妈妈和妹妹,其余的一切,祁伟民已经全部都不去想了!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因为你有了更重要的事情,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就会被覆盖过去,然后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过去,然后就不见了踪迹。每个人心中都是有着最为深沉的执念,这份执念不会随着时间而淡去,反而是如同封闭起来的美酒一般慢慢的沉淀下去!若是一辈子都不去理会这摊子酒,那么只会知道这坛子酒在那里,但是那股痛入心腑的味道却是会被逐渐的忘记。可是当某一天,这坛子酒被打开的时候,那股伤痛会随着时间的发酵而瞬间侵入人的四肢百骸!
就在祁伟民朝着家里跑去的瞬间,祁伟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一直都被他拿在手中的命运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如果祁伟民能够注意到自己手中有枪,那么或许还有着转机,因为他手中有枪,但是四周的人看向他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的波动,这就是最大的破绽!可是因为时间的问题,因为心中最为深沉的伤口,祁伟民的大脑选择了无视这些小事,仅仅是顾忌到了最为重要的事情!看着祁伟民奔跑的样子,一个人影在人群之中缓缓的抬起了头,眼神冰冷刺骨,赫然正是萧乱!
萧乱的嘴角挂起了一丝狰狞的笑容。兄弟之间可以有着冲突,但是也会有着和解的一天,可是当兄弟之间有着生死搏斗的时候。相互之间的攻击却是更加的惨烈!以为只有曾经最为亲密的人,才是能够知道自己心中最浓郁的那一份痛苦!也只有最为亲密的人才知道,要在什么地方刺入伤口,才最疼。
跑,疯狂的奔跑!祁伟民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开了,每一次抬起脚的时候都仿佛有无数只手在地面上拽着自己不让自己前进,身上好像背着几百斤的重物。每走一步都是艰难无比。心脏已经开始全速的跳动,明明是在繁华的街道上,但是祁伟民却是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祁伟民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水中听着这个世界一样。不管是什么声音,传递到耳膜之中的时候都严重失真,哪怕是刚刚撞到的那名女子的尖叫声,在祁伟民听来仿佛都在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一般。
在祁伟民的耳朵之中。只有不断重复的心脏的跳动声。还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每一次的呼吸,肺部好像就要炸开了一般。祁伟民感觉自己大概是刚刚吞下了一把玻璃,要不然自己为什么一呼吸都是感觉到内脏中传来极为痛苦的感觉呢。可是祁伟民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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