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通过某种媒介将施术者和被施术者连接起来达到伤害共享的目的。死是一定的,唯一的不同就是死亡的方式而已,对于这样一个将自己的身体切割的七零八落的人,飞段那定是会让猿飞阿斯玛尝尽世界最痛苦的折磨。
别看飞段只剩下左半个身子但是自残那就足够了,猿飞阿斯玛也是很好奇,看着飞段在那大放阙词,他认为自己已经将飞段的尸体切割的支离破碎就是被角都抢回了部分也不会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但是他又怎么会知道飞段那不死身搭配诅咒术后的恐怖呢?
悲剧就这样产生了,这也验证了那句话,有时候无知才最可怕!
飞段狂笑着用藏在镰刀尾端的尖刺使劲的刺着自己那仅存的半边身体,看着猿飞阿斯玛的眼神是那么的充满着怜悯,因为他从猿飞阿斯玛的眼中看见了他最喜欢的东西——那突如其来撕心裂肺般伤害所带来的恐惧。
任谁在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竟然身受重伤都会惊恐万分,恍然间猿飞阿斯玛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了,但是为时已晚,现在是大势已去,只要被飞段取了血就只用死路一条,飞段才不会那么的仁慈会放过自己的猎物,加金教立教教义就是杀戮啊!
当看到飞段拿着尖刺对着自己的心脏处狞笑的时候,猿飞阿斯玛就知道自己死定了,不过他并没有感到什么悲哀,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不免阵上亡,这句话的引申意就是人的死亡有时与他所从事的工作、与他所经常去的地点有一定的关联。身为忍者就要有死亡的觉悟,这个职业可不浪漫,这个职业可以说是所有职业中淘汰率最高的,忍者善终的没有几个!曾经的第一忍者村是多么风光,三忍,八色忍者何其强大,可是后来却一个也逃不了,没有一个能善终,不是被杀就是自杀。
“父亲,我来了……红,对不起了!以后真的不能再陪伴你了……鹿丸,以后老师再也不能陪你下将棋了……”,在飞段即将尖刺插入心脏的一瞬间,猿飞阿斯玛想了很多很多,不过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他和他的父亲以及无数的前辈同僚倾注了无数心血的木叶村。
“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人的一切传回去,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