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人左右在苦苦支撑。马腾军曾先后二次登上城墙,均被文丑和孙尚香以及五名虎豹骑奋起击退。当然,在这个过程中,西河军民更是功不可没。
看了看朦胧夜色中颓败不堪的西河县城,马腾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终于下达了收兵的命令。经过这四个小时的强攻,西河军民已经元气大伤,明日只需一鼓作气,就可以攻入城中了。
同一时间,西河城军民也终于得以喘息一下。四起的痛苦呻吟中,身插箭羽的死伤者东倒西歪,随处可见。没有受伤,或是受伤较轻的军民们,将这些死者和重伤者抬下城墙,或是集中摆放在一起,等待日后掩埋;或是交给城里的郎中,加紧医治。
躺在酒楼房间里的崔鸯鸯,这一天数次被攻守城双方的呐喊厮杀声惊醒。此时的崔鸯鸯嘴唇已经灰白,面无血色。她并不知道城内军民为了保护她们母女所做的这一切,但是,直觉上,她知道马腾军在攻城;却迟迟没有攻城城内,想必是城内守军在苦苦支撑。
一个小小的西河县,守军不过几百人,如何能抵挡近万敌军攻城?崔鸯鸯十分不解,每次醒来都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孟玄回来了吗?
此时此刻,生死只在旦夕之间,崔鸯鸯心中念念不忘就是丈夫吴凡;另一个,则是一直守在床前的女儿,吴瑛。
由于文丑、孙尚香以及五名虎豹骑全部在南城墙那边对抗马腾军;甚至,酒楼的掌柜和伙计等所有人,都在城内忙碌运送守城物资、救护伤者。整个酒楼内空荡荡的,以至崔鸯鸯数次醒来,想问怎么回事,却是问不到人。
半夜时分,崔鸯鸯再一次醒来。她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虽然强自压抑,但仍然忍不住发出来的一种痛苦的呻吟,而且好像还不止一个人,而是很多人。
崔鸯鸯刚一醒来,握着她的手趴在床前假寐的孙尚香也立即醒了。没等孙尚香开口,崔鸯鸯已经问道:
“五妹,外面是什么,声音?好像,有很多人?”
孙尚香谎称是酒客在吃酒,有人喝多了不必在意。
实际上,外面酒楼大厅和客房里躺满了负伤的军民。这家酒楼是全城最大的酒楼,由于很多民居都被拆了,致使伤者没地方休息,只好运到这里。
孙尚香不想让崔鸯鸯知道这些,崔鸯鸯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哪怕只是伤心难过,恐怕都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影响。
但崔鸯鸯又不是小孩子,仔细一听,很明显这些声音与醉酒的声音完全不同。便一再要求孙尚香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括西河县城不过几百守军,是怎么抵挡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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