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最契合的第一元素。”
冥想?君棋悦其实不是很懂冥想到底要怎么来,从前也好奇跟着各种视频试过,但不知道是方法不对还是其他,她觉得冥想这玩意……就是闭眼发呆。可要让她上去问,感觉又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只能和以前一样乖乖闭上眼。
唔……
嗯……
呼……
不知过去了多久,眼前的漆黑无意识地模糊掉,君棋悦朦胧地“看着”冒出点点闪光的周围,不知道那是萤火虫还是什么。
话说回来,这是哪里?她刚刚不是在上课吗,然后冥想……呃,难道是睡着了,在做梦?
这样想着,突然发现周围的闪光不知何时浓郁起来,并且像是有不少飘近了。
“伸手”触及的瞬间,像是被什么灼烧般,难耐的温度舔上脆弱的指尖,君棋悦下意识“收回手”,却惊恐发觉不知从何出现的万千红色闪光在同一瞬间向自己扑面而来,携带着要淹死她的气势——
猛然睁眼惊醒过来,君棋悦还没来得及放轻松歇缓一下,眼前又突然一黑——似乎是一件衣服丢了过来。
嗯?衣服?丢过来?干嘛?她的衣服还好好……
“……”
距离第一堂小课下课还有两分钟,e班的同学被集体赶出教室只留一人,没人有怨言,只有小声的议论。
“……不愧是外界生……”
“那么浓郁的元素……”
“……第一次感应就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也不是所有……”
对外面声音一无所知的君棋悦只是面无表情地穿上从天而降——显然是老师送来的运动服,行为举止看似相当冷静,手有多抖、心跳有多快只有她自己知道。
呵呵,有几个人能有这种体验。上学第二天,上第一堂课,当着全班包括老师在内的二十人,毫无预警爆衣。
虽然说准确些,也不是“爆”,只是身上的衣服被莫名出现的火给烧掉了,但——啊啊啊啊啊啊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昨天应该从西桐山上跳下去啊啊啊啊!!
想到这里,君棋悦又险些没崩溃地撞桌子。她不是暴露狂也不是某些精神病人,压根就不能迅速接受刚刚发生的事——当初考虑大学志愿的时候,她连某些大学没有独卫只有澡堂的情况都不能忍受,更别提现在了。
有没有被其他人看到,又被看了多少,已经不是她在考虑的问题,她心中的选项眼下只有两个。
一,退学回家睡觉。
二,从此长居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