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一个急转弯,难得桀骜的他会这样耐心跟她解释。程应曦的心却收紧了,觉得闷得难受。
quot;这么危险,你还是不要做了。quot;她知道家里的生意不干净,很是为他担心。
quot;不做哪来的钱,你上学要怎么办?quot;他几乎咆哮的冲她吼。
她觉得委屈极了,低声喃喃道:quot;这么凶,明明我是姐姐……quot;心下骤然明白,听说他过来这边,还买了房的时候她就疑惑,一向对他们兄妹刻薄的叔叔怎么突然慷慨了,原来这一年来,自己用的都是他赚来的钱,自己明明是姐姐,他还也只有十九岁,就要担待这样的重责,冒这样的危险,她心疼的喘不过气来了,自己怎么对得起父母,以前寄人篱下虽然贫贱却安全,想到这里,已经止不住嘤嘤的哭起来,quot;怎么会这样……本该我照顾你的……难道你不读书了吗?quot;
quot;算了吧,我这个成绩你又不是不知道quot; 程应旸看她眼泪一直往下掉,声音柔和了许多,他自嘲的说,quot;我还是做生意熟悉些。quot;
转眼就到了家,程应曦极力忍住不哭,看他全身都叫雨水浇透了,开始打喷嚏,她心惊肉跳,一进门赶紧叫他去洗澡,默默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打开抽屉去找干净的衣服,却再次被他的简陋的生活刺痛。
他很快洗好了,赤裸着上身,用毛巾擦着头走出来。
这个城市潮湿不堪,程应曦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吹风机,对他淡淡的笑,quot;过来,姐姐帮你把头吹干。quot;他的剑眉拧在一起,疑惑的盯着她看,程应曦有些不好意思,quot;你淋了雨,不吹干头发睡会感冒的。quot;
程应旸嘴角轻轻勾出一道弧,走过来,一把陷进沙发里,她侧坐在他身后,不停摆弄他的头。他一直不说话,程应曦觉得静的可怕,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目光沿着他结实的脊背扫过去,才发现除了自己知道的几道老伤,仅仅一年他就又添了几道又长又深的新伤,像丑陋的长虫一样爬过他的背脊,看的她触目惊心。
程应曦忽然忆起他小时候顽劣出名,经常打架打得一身血回来,她吓的只会一边哭一边笨拙的处理,还有几道痕迹是他帮她挡叔叔落下来的酒瓶留下的,她忍不住轻轻伸出食指划过那些她所不熟悉的伤口,颤颤的问,quot;这些是怎么回事?quot; 程应旸觉得一股灼流滑过,挺直了腰板,quot;开始时有些生意当然要自己跑,不然叔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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