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丈夫那樣,回家後看著自己溫柔賢慧的妻子對自己做這做那,噓寒問暖。足足有半個月沒見她了吧?饒是在風月場合見過再多美女,都比不上自己面前的姐姐:宛如小鹿一般純淨的眼睛,纖長的睫毛,精緻絕倫的秀鼻,比玫瑰花瓣還柔美的嘴唇,還有瑩白柔嫩得像百合一樣的肌膚……這是他的女人呵,賢良淑德、知根知底、乾乾淨淨。
“應暘,怎麼了?”程應曦見他站著不語,問道。他真的是長大了——臉上脫去年輕的青澀,越發棱角分明;身板也比之前粗壯魁梧,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又高了點兒,如今兩人站著,程應曦個頭只到他的下巴。氣質也更深沉,舉手投足都是滿滿的自信與帥氣
“哦,沒事。姐,好幾天沒見你了,好想你!”程應暘把程應曦圈在懷裏,低下頭去蹭她的胸口,如同像兒時般親昵。
程應曦卻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及很濃郁的香水味,她皺著眉頭,右手輕輕拍著程應暘堅實的後背:“應暘,快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很重!”
程應暘松了鬆手,微笑著望著她:“怎麼,很臭嗎?”
程應曦嘟起嘴,假意生氣地說:“老實交代,你上哪去了?怎麼身上這麼大的香水味?還有,你什麼時候吸煙了?趕快給我戒掉!”畢竟是姐姐,他身上的一切都牽動她的心。
程應暘卻呵呵笑了:“姐,我不會吸煙怎麼應酬?不過也確實該洗洗,那些女人的香水熏得我頭暈。”
程應曦聽了,頓時臉沉了下來。她掙脫出來,抱著程應暘的外套氣呼呼地往房間走去。她把外套掛在衣帽架上,然後坐在梳粧檯前拿起梳子梳頭發。只是動作又快又粗魯,好像要把頭發給扯下來似的。
程應暘知道她生氣了,趕緊走過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玳瑁梳子,慢條斯理地梳著她瀑布似的頭髮,一邊梳一邊說:“姐,生氣了?別生氣,這些都是生意上的應酬,男人嘛,逢場作戲很正常。”
應酬,又是應酬。
程應曦一聽這兩字,不禁又氣又傷心:“你應酬她們去吧,跟那些女人逢場作戲去吧,不用來管我了,不用回家了……”說著,竟然嚶嚶地哭了起來。近幾年聚少離多的生活,她變得多疑而敏感,平時不怎麼哭,可是在程應暘面前,倒越來越愛掉淚了。
程應暘趕忙放下梳子,抽了幾張紙巾,蹲下身子為她細細擦淚,邊擦邊笑著說:“怎麼又不高興了?別哭別哭……”說著大手一伸,把程應曦攬到懷抱裏:“還是姐姐呢,這麼愛哭,不如你當我妹妹好了。來,叫聲‘哥’來聽聽。”
程應曦噗嗤一聲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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