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應曦才做了人流不久,兩個月內不能行房,應暘也滿身是傷未愈,怎麼能更深一步親熱呢?
程應暘顯然也明白這一點,歎了一聲,停止了動作,輕輕吻了她的唇,問:“姐,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程應曦沒有想好怎麼回答,總不能讓奕歐給弄醒的吧?她支吾著說:“我睡不著,就出來透透氣……但是你怎麼弄成這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回輪到程應暘不知怎麼回答了。
“這個嘛……其實也沒事,”儘管在黑暗中,程應暘仍躲避著應曦的灼灼的目光,把視線移向天花板,努力尋找理由,“出了點小意外而已,沒事了。”輕描淡寫,一如既往,為了避免她擔心,將自己命懸一線的遭遇輕輕帶過。
應曦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滾燙的熱淚盈滿眼眶,她抽噎著說:“應暘,你不要騙我……你要是瞞著我,我很難受……”
她一哭,程應暘就亂套了,他連忙用纏著繃帶的豬蹄手為她擦拭眼淚,半心疼半開玩笑說:“姐你怎麽越來越愛哭了,一會兒把我的枕頭打濕了,咱倆可就睡床板了。”
可是應曦沒給他的俏皮話打動,還是抽抽搭搭的。應暘歎了口氣,說:“我的心都要碎了,你還只是哭。難怪人們說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睡吧,很晚了。有什麽明天再說吧。我們睡不好,身子怎麽復原呢?姐你也不想我的傷好得慢吧?”
這句話起了作用,應曦止住眼淚,抽抽搭搭地說:“嗯,你要好好休息,養好身子。”程應暘吻了吻她的額頭,吻了吻她的鼻尖,非要讓程應曦枕著他沒有受傷的右臂,然後嗅著她的體香,安心地閉眼睡去。不一會兒,他打起了小鼾。與之前沈重的鼾聲不同,這次的小鼾是輕快的,愉悅的。
應曦挪了挪脖子,儘量不讓自己的頭全都枕著他的手臂,然後輕輕的摟著應暘的腰,聽著他輕快的鼾聲,嘴角往上彎了彎,露出一絲微笑,也很快進入了夢鄉。
甜蜜相擁,香夢沈酣。
倆人一覺睡到大天亮,全然不知外面已經亂了套。
一大早,護士查房,沒找到應曦,立馬炸開了鍋。她們通知了院長,院長一邊發動人全院尋找,一邊翻查錄影,可惜攝像頭之前給奕歐做了手腳,奕歐進入應曦的病房、應曦走出房及進入程應暘的房間那一段無法看到。院長見程應暘尚未起床,不敢進入侵擾,更擔心他萬一發火追究起來無從解釋,遂先告知奕歐,等找到人後再通知程應暘。
奕歐也大吃一驚,坐著輪椅到了應曦房間,除了掀開的被子,一切如常。他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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