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事?”二秃子一直在外面候着,这时候迎上来问道。
昔日风光勇猛、鼎鼎大名的秃将军,现在却是混得连首领大堂的大门都进不了,王国忠想想,就是满腹的酸水。
“嘿嘿,在首领的会议上,我还能有什么顺心的事儿吗?”王国忠冷笑一声,二人走回所居府邸之后,将大堂上的遭遇讲了一遍。
听完之后,二秃子也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凑上来道:
“不知道都尉大人可还记得王立国大人上次过来所说的话?”
王国忠整个身形一僵,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阴冷:
“哼!本来看在兄弟多年的份上,我是不想这样的。”
“大人,您真是太仁慈义气了!您拿人家当兄弟,只是不知道人家是否那您老人家当兄弟啊!如果首领心中还有半点兄弟之义,又岂会出现今日大堂上的事情?”二秃子继续加了一把火。
“二秃子说的对!他先不仁,就不要怪咱们不义了!”王国忠语气阴森,“接下来这件事情要交给你我才能放心。”
“大人有事只管吩咐。”
“那好!”王国忠说着,拿出笔墨来“唰唰唰”写下了一封短信。想想,又觉不太放心,点起一支火烛来将其烧了。
然后对二秃子道:
“你就捎过去一个口信,说上次咱们商量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让他做好准备,可以先找个借口来义军大营,事到临头的时候号行事。”
“是!都尉大人请放心,属下一定把这件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二秃子恭敬地答一声,退了出去。
…………
夕阳似血!
现在这句话在葭州城外得到了最真实的体现。
整整一天的时间,官兵像是疯了一般,对葭州城发动了六次冲击。
而葭州城,就像是海涛中的一座小岛一般,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
当最后一次鸣金声响起,官兵像潮水一样退去之后,留下的,是满地的尸体和沼泽一样的血泊。
似乎也没有打算当天就把葭州城攻下来,官兵们踩着沉重的鼓点撤回了军营之中。
一天的攻防战取得了胜利,葭州城头却已经没有第一次打退官兵时的欢呼声。
虽然是倚仗城墙坚守,但葭州城军民的伤亡依然是极大。尤其是官兵的弓箭手,比凌家军的弓箭手要狠疾一些。城头军民的伤亡,大多是他们造成的。
训练出一个合格的弓箭手,至少需要三年的时间,而凌家军从成军到现在,满打满算也还不足一年,弓箭营的城里,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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