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潜行跟踪了我和张佳,因为刚才那句话并没有什么洗手不干的意思吧,他何以如此敏感?
“乔林,怎么你也这么不负责任?”
“不是我不负责任。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只要专心赚钱就算尽责了。”
吴一翔眼睛一亮,道:“你的意思是要个职位?”
“唉,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该承担更大的责任,那是你们的职责。你盯着我干吗?我又未必做得好。”
“你自己看看现在的那个委员会。钱凝是个殉道者。朱伟只有一个猪胃。秦丝颖是个天真的小妹妹。武炳坤那么阴险怎么能和他共事?杜澎倒还好,就是不关心其他事,除了钱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还有你的张佳,像水一样,放什么瓶子里定什么型。”
“不是‘我的张佳’,这个你要说清楚,别坏了人家女孩的清誉。”
“你省省吧。现在谁还像你这样,古董。”
“晕倒……”
“靠!你以为带两个时髦词就是现代人了?小样,从骨子里就是古董!”
吴一翔说完就出去了,刚好碰到下楼的张佳,楼梯拐角处传来一声怪笑。
“他怎么了?”张佳见我出来,顺便问了一声。
我一摊手,道:“谁知道呢?进来把每个人都数落了一顿。他大概不想看到血莲会这么快就结束吧。还说我不负责任呢。”
“生死有命,人和组织都一样。要不怎么说法人呢?”张佳的确看得开,够自然。
“不知道啊,这算不算袖手旁观?”我长叹一口气。
张佳幽幽道:“你还没有看出其中关节?这个是人心的问题。不是说大家的目标一致就能走到一起的,血莲会本来就被人为地捏在一起,崩裂是很自然的事情。”
“的确如此。大概吴一翔只是不想看到这么快就崩裂。也或者,他能接受血莲会的解散,但是不能接受崩裂……”
“不知道老伯怎么样了。你回来之后还没见过他吧?”
“他怎么了?”我想起刚才吴一翔说钱凝是个殉道者,其实老伯才是真正的殉道者。
“听说有人硬是分裂了出去,所以把自己关在基地里不出来,也不让我们进去……”
“可怜的老人。”我由衷地说道。
“他想开了就不可怜了。”
“对啊。应该让你去和他聊聊的,你们没有代沟。”
张佳第一次在现实中踢我,不论是否受到了钱凝的影响,都是一种对过去生活的回归。“六十三岁”的经历在她看来也许是种负担。
几天的轻闲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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