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验的同学告诉我,夜总会和发廊里,那些内衣外穿,整张脸好似戴着京剧面谱的,就是“鸡”。以这条评定标准,她和妓女实在扯不上关系。
“过来喝一杯吧。”杜澎出言留她。不仅是这个女孩,我也很愕然。回到现实里的杜澎消极得近乎颓废,对除去赚钱的任何事似乎都不抱兴趣。今晚出手救人已经让我诧异,现在居然要和她一起喝酒?
“我不是卖的!”女孩误会了什么,几乎叫着辩明自己的身份,不过似乎更像是在印证那个流氓说的是事实。
“你现在出去很容易碰上他们。过来喝杯饮料,压压惊。”杜澎给她拉过一张椅子,很绅士地让座。
女孩的确惧怕再碰上那些人,犹豫了一下,慢慢入座。女歌手的歌声再次响起,陆续又有人进来光顾。整个酒吧回复到事件发生之前,刚才的一幕被冲入这个城市的下水道。
“你喝什么?”杜澎虽然这么问,但是已经替她点了一杯橙汁。女孩接过,轻轻抿了一口。
“他们为什么抓你?”我只是随口问问,结果杜澎瞪了我一眼。
女孩沉默半晌,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道:“我是出来卖的……”
气氛异常地诡异,我甚至都想隐身躲避由我创造的尴尬。
“哦。”杜澎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
“但是我后悔了,我不能那么做。”女孩说得很坚决。
“人即便只走错一小步,也得为此付出代价。”杜澎说的也是他的亲身经历。
“是。我今天差点付出极大的代价。”女孩还是心有余悸,“真的谢谢你们。”
“为什么会走错这一步?”杜澎问道。
女孩呆了呆,道:“母亲下岗了,父亲一个人支持着家已经够累的了。结果上个月出了车祸,若是再不动手术,就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弟弟又不争气,吃喝嫖赌,欠了大笔的债……”
说到最后,女孩已经泣不成声。
列夫•;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其实不幸的家庭也不外那么几种。占当今社会主流的,大概还是“下岗”外加子女的堕落,可怜的人,两样全占了,还有车祸……
“父母的事情他们可以想办法解决,亲戚朋友那里总有点办法。你弟弟的事情也不该你来操心,男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杜澎说的太理性化了。
女孩摇摇头,道:“家里经济条件一向不好,亲戚朋友也大多是势利眼。我和弟弟到底是一母同胞,怎么能看着他被人砍死。”
杜澎和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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