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个回避的港口,尤其是当拉克丝替代了芙蕾时。基拉认为上天赋予给自己的已经足够了,至于好友阿斯兰的感受,基拉不是没有想过,但这一切都是拉克丝的选择,就像当时赛和芙蕾一样,芙蕾选择了自己,所以赛必须离去。虽然内心深处有一丝愧疚,但是基拉并没有觉得这有何不妥。也许就是着一丝愧疚,在拉克丝从容下,基拉总是试图撮合阿斯兰和自己的同胞姐妹卡嘉莉。
忽然基拉在四处观望时,看到了在会场角落的我,正在独自喝闷酒。
基拉想走去我那,却发现自己无法在众多名流的包围中脱身。
无奈的基拉只能求助于身旁的拉克丝,过了半天拉克丝才会意,基拉感觉到也许是拉克丝故意过了半天才会意,再过了片刻,基拉和拉克丝才向名流们暂时告别。基拉不满的拖着拉克丝的手,步伐不断加快地走向我。
今晚伊扎克并没有和我一同来宴会,因为很不幸的他,突然受到消息,在外训练的一只吉恩小队忽然出现了群体性的技术故障,在和平时期,这可是大事情,需要他立即去处理。
喝着手上玻璃杯中的鸡尾酒,我躲在一个角落里望着被众人环绕着的基拉和拉克丝。
“怎么一个人在角落里喝闷酒?”一名穿着紫色礼服的中年男子边说边走,走到了我面前。
我看着眼前的绿发的中年男子道:“尤利叔叔?”
眼前的中年男子正是尤利阿玛菲,现任最高评议会议员,尼克尔和故兰度的父亲。尼科尔的父亲,自从战前就是最高评议会十二人成员之一,原本属于稳健派,在第一次独立战争时由于尼科尔死后转为强硬派。目前40多岁,近五十岁的他已经是当前议会强硬派的最后一道堡垒,如果就连他也向稳健派示弱或投降的话,那么整个议会中强硬派将不复存在。这也许确实是派系之争,但是许多人依旧认为如果强硬派不复存在,那么最高评议会就真正彻底落入了克莱恩一派手中了,不同的声音和意见也许再也不会出现在最高评议会。
尤利走到了我面前,我看着尤利那忧郁的面容,据说自从尼克尔死后,尤利议员便患上了轻微的忧郁症,整天带着一副忧郁的面容,看来事实确实如此,自从第一次独立战争以来,阿斯兰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尤利了,望着尤利的忧郁面容阿斯兰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人相互注视着,却相互间无语,沉默了片刻。
尤利的视线从我的身上,落到了角落上的窗户,看着窗户外的夜色,忧郁面容略带忧虑说:“阿斯兰,说实话你觉得现在的形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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