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喂了狼,死到粽子手里。好不容易撬开了真正的棺材,这老粽子还他女良的是个守财奴,吝啬鬼。死了也不弄点像样的陪葬品。就留把破刀,我看咱们这趟是元宵不叫元宵——白玩了!”
没空理会铁蛋嘟嘟囔囔的发着牢骚,我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在尸体上的斗篷,由于棺材的密封很好,此时纵然是我用最小的手劲,可一碰之下,斗篷还是化为灰烬。
就在该在尸体身上的斗篷化为灰烬的一刹那,一道流光溢彩印入我的眼帘。铁蛋也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不再嘟囔,赶忙俯身凑过来看。
棺中的老粽子,双手合十放在小腹,指甲已经长的打了卷,就在他两只手里,一手攥着一只二十公分左右的鱼形玉制品,刚才那一道夺人耳目的流光溢彩就是这两只鱼形的玉在烛光的照射下发出来的。
自古就有黄金有价玉无价之说,更何况是几千年前的古玉?眼见这么个好东西,别说铁蛋,就是我都心生爱惜。铁蛋咽了口吐沫说“老胡,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就这么扔在这了!咱们说什么也要带出去。”
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如果这件东西带回北京,在潘家园找到个识货的主顾卖了,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去倒成吉思汗的斗,不就有钱置办装备物资了么!此前我还一直烦恼下笔经费要在那里出,这下有了着落了。
凭从小在大金牙的身边耳熏目染,我敢肯定这两块玉绝非凡品。既然棺也开了,东西也在我们眼前了,此时不摸,更待何时?我吱会铁蛋一声,一起动手掰大粽子的手,好拿出这两块玉。想这蒙古将军生前也是极为看重此物,此时仍旧攥的紧紧的,我和铁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两块鱼形的玉拿在手中。
虽然隔着一层手套,可双手仍然感觉到一阵凉意。对着烛光一晃,温暖的黄玉色夺人耳目,简单地看了看,我把古玉交给四喜装在背包里,好生看管。我高兴地说“铁蛋,这回咱们可他女良的发大发了,这两块可是和田古玉啊。”没听到铁蛋说话,只听到棺材板子咚咚地又响了两下。我后脊梁子上不禁出了一层白毛汗,他娘地,我就说这孙子不可能这么好心,让我们这么容易就得手的!我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