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浑身是血,恐怕再晚一会都会被活活爪死。
回到家中两人仍旧惊魂未定,出门躲了两天,蒋茂才由于被过度惊吓得了一场大病。期间二子生前的债主又来催过两次,好在没有找到二子人,蒋峰又百般哀求,这才答应宽限一段时间。
蒋茂才自从在沟中回来之后,每天晚上都会做相同的一个噩梦,梦到那个穿着绛红大炮的白脸女人对着自己阴森森的笑。找过两回阴阳相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一直等到今年蒋茂才的病才有所好转,这叔侄二人拿着二子拿命换来的盘子去北京想要找个买家转手,由于来路不正,也不敢声张又是头一次到北京,免不了四处碰壁,万般无奈之下只有坐火车回家,却不想机缘巧合之下被我买来。
听完蒋茂才的讲述,铁蛋奇到:“老胡,你在招待所里不是也梦到那个穿着绛红大炮的女人么?”蒋茂才盯着我激动地说:“胡兄弟,你。。。你也梦见过那个女人?你之前去过阿拉新沟?”被他这一问,封慕晴和白易都瞪着眼睛看着我,好像我现在就是一个问号,浑身上下都是疑问一样。
我说茂才叔你可快打住吧!我从小在北京长大,这次是出的最远一次门,可不要乱说。铁蛋点点头:“老蒋头子,人家我们老胡是生在星条旗下,长在春风里的社会主义好青年,你以为像你那?没事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蒋茂才被铁蛋说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干咳了几声。我心想这穿着绛红大袍子的女人恐怕真不是好鸟,好在这次我和铁蛋都有辟邪的黑驴蹄子在身,又贴肉藏了摸金校尉的护身符——穿山甲爪子摸金符,怕她个鸟?要是敢动我们一下,管保叫她尝尝黑驴蹄子的滋味!
封慕晴推了我一下,道:“老胡你想什么呢?”我回过神来,赶紧敷衍到:“没什么,我只是想咱们是不是应该从阿拉新沟进山,我估摸这样也许是我们此行的突破口。”
封慕晴点点头,表示肯定,半晌又问我:“老胡,你不是懂风水方面的事么?咱们这些人里只有你懂这方面的知识,古人都比较迷信,墓穴的选定也多是依照风水秘术来选定,你比较有发言权,你的提议怎么着也比我们强!”
我心想这个小丫头,真是人小鬼大,这个大帽子扣在我头上,到时候有什么责任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