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胖,我稍稍松了一口气。这女孩一进屋,看守我的两个恶汉子恭恭敬敬喊了声玉小姐,还有人掂把椅子来回擦几遍放到她身后。女孩大模大样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其他人规规矩矩站在女孩旁边,态度着实恭谨。我大吃一惊,这丫头片子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三、四岁,但眼前架势明摆着她是这帮人的头头,这倒奇了,要是刘胖卫攀甚或其他男爷们把我弄来还算在我意料之中,但一个素不相识的丫头片子给我来这么一下子算是那一出?心里疑惑重重,但我也没敢动,怕再挨一巴掌。刚才恶汉子叫这女孩玉小姐,我听的不太清爽,到底是玉小姐还是余小姐?搜肠刮肚我也回想不起自己认识个姓余的人。
这个玉小姐叫人撕掉我嘴上的胶布,然后让她手下人全都出去,屋子里就剩我和她面对面坐着,虽然身子还被绑着,但嘴上松了,我长长吸口气,那股难受劲儿算是稍微好了一点。看见打我的恶汉子不在了,我心头少了几分顾忌,装着老气横秋常吃江湖饭的口气说:“朋友是那条道儿上的?”
玉小姐脸上脂粉不施,看着虽不美艳,但清秀伶俐,另有种别样风姿,要是大街上看见这等女子,我少不得还要多看两眼,试着搭个腔,但眼下那还有这心情,只想先弄清楚对方的意图。等我问出这句话后,玉小姐没回答,反问道:“你姓陈?”
我长这么大没什么女人缘,没正经谈过恋爱,常年打交道的都是些爷们儿,所以没吃过女人亏,眼见身边的壮汉子都出去了,只剩这个小丫头,心想着她年轻,好对付,因此疲疲塌塌回答说:“我不姓陈。”
“不姓陈?那你姓什么?”
“爱新觉罗。”
“哎呦,看不出你还是个贝勒爷?”玉小姐咯咯笑起来,一口又清又脆的普通话即便身陷不测的我听着也很受用,“陈宝来?宝贝勒?有没有兴趣跟我谈谈?”
看上去这个玉小姐全不象那些恶汉子们一样不讲理,动不动就想来粗的,我也乐得跟她先周旋一番,“谈谈?谈什么?首先我对你这种邀请方式提出抗议,再者你的待客方式很难表示出你和我交谈的诚意。”
“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