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冒着得罪其他客人的风险的,自然要价也不菲。
不过乔寰有的是钱。他昨晚跟阿兄大吵一架,一气之下跑出家门。兜里有钱的浪荡子,要打发时光、要找个地方落脚,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乔寰很快想起了往日同窗请客吃饭的霭烟阁。在乔寰的印象中,霭烟阁能吃能玩能嫖能住,待上几天不成问题。于是他凶神恶煞地一头扎进了霭烟阁,对着迎上来的清俊门房狠狠道:“要最红的娘子,包七天。”
门房也是人精,认出这是已故乔秘监的幺子,京中有名的纨绔,且今天心情十分糟糕。门房一面吆喝着“乔三郎到”,给足了乔寰面子;一面搓着手低声致歉:“三郎,林娘子的约已排到了下个月月中。包七天,得要上二十两银。您看……”
乔寰脚下一个踉跄。二十两?他们明明可以抢,却还送了个花魁给你嫖!他是有钱,但也没有有钱到这个份上!有钱又不等于有病!
他假装不动声色,也不管精明的门房早已看出了他的窘迫,依旧恶声恶气地说:“……随便找个清丽的娘子便是了。——爷可不住那人挤人的地方。好歹有个清静的地方待着,让小爷躲躲清闲。”
门房点头哈腰地殷勤道:“乔三郎这边请。今儿可赶巧了,正好苏娘子闲着,就等着三郎您来呢!苏娘子色艺双绝,那一手的阮琴连白相公都夸过的……”
“正好闲着”=葵水刚退还没来得及挂牌子,“色艺双绝”=会装会卖惨,“白相公夸过”……哦,这倒的的确确是夸过,这一点上门房没有说谎。
因为舍不得二十两银子,所以乔三郎被引进了苏妙妙的小院中。事后苏妙妙知道了缘由,拍着桌子大骂那门房,连带着花魁娘子林俏影也挨了几句排揎,从“早知如此倾家荡产也得帮他出那二十两”,到“我高低也得挣个花魁娘子回来当当”,听得灵嫣赶紧捂她的嘴,生怕她这些不假思索的话被人听了去。
不过拍桌骂人都是背地里进行的。当着客人的面,苏妙妙依旧保持者良好的职业道德。在说客人“晦气”“倒霉”被抓了现行之后,她在起身那一瞬间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她柔柔弱弱地在灵嫣的搀扶下下了床,嗲着声音嗔怪道:“都怪三郎,昨夜……让奴竟似死过一回般。”
她捏了十成十的做作,声音如同刚刚泡了蜜水般湿淋淋的,每一个音调都拖得又长又绵软。为了防止效果不够,苏妙妙强忍着厌恶抛了个媚眼。
呕!!
阿弥陀佛,最好是恶心走这瘟神,还她自由!!
看起来效果还不错。乔寰显然是被恶心到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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