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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意淫着轮到我们上香,王庸排在我前面。他脱下手套,从香炉旁捡起一根长香,香头在火盆里蘸了蘸,点燃后,默默念叨了两句,然后把香插在炉子里。
他把手套戴上,我匆匆一瞥,忽然发现不对劲。他的手掌漆黑一片,好像抹了什么东西。
正要细看,他已把手套戴好,来到门口要出去。
轮到我了,我捡起香点燃,正要往炉子里插,突然玉师傅一拍椅子把手:“不好!”
大家都愣了,他站起来,冲着阿荣说:“关门!一个都不能放!”
阿荣不知怎么回事,还是他大哥反应快,一个箭步窜到大门前,把门关上。
宾客们都不干了,尤其那些女眷,本来就怕得要命,这时候还不让走,她们的情绪焦躁到了极点。
阿荣问玉师傅怎么了。
玉师傅没有说话,默默捧起供桌上封着老爷子阴魂的黑罐子。罐口贴着道符,上面插着一根香。
那根香不知怎么的,居然自燃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往下烧。
玉师傅探出二指,想去从中间绞断长香,手指还未探到,香头处已燃的香灰突然掉落,落在道符上,嗤嗤燃了起来,把道符腐蚀出一个细小的黑洞。
从这个洞里嗤嗤往外喷白烟。
玉师傅脸色凝重,放下黑罐子,环视大厅一周:“哪位高人隐在此处?请现身说个明白,何必藏头藏尾。我们全真七子来的仓促,没有拜会贵地高人,是我们的错,事后必备厚礼。请不要同道反目,罪及阴魂。”
第三十一章 孽障
玉师傅这么一说,大厅里寂静无声,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按照他的说法,宾客里藏着高人,这个高人偷着使坏,破坏了仪式。我下意识看向义叔,义叔瞪我一眼。我心里狐疑,应该不是义叔吧,义叔是江湖老油条,和自己没关系的事从来不惹是生非,这种蔫损坏的事确实也不是他的风格。
铜炉里插满长香,此时所有的香同时熄灭,香灰落在炉子里。玉师傅面色凝重,环顾大厅,没有人敢说话,连声咳嗽都没有。
其他六个道士打醮的声音停下来,有个道士走出圈子和玉师傅低声说着什么,两人用闽南土话快速交流,我们大陆人完全听不懂,只能干瞪眼。
在场的宾客里不乏一贯趾高气昂的社会精英,他们起哄:“还让不让走,软禁啊?!阿荣,给个说法,赶紧开门!”
玉师傅的气质全变了,不再是温文尔雅,此时变得独断专横,说一不二。他厉声道:“现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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