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婶说:“不过,这里的事情未了前,你还走不了。”
王庸道:“怎么?那家人还没完没了?”
义婶冷笑:“看着吧,他们肯定还会找上门的。”她看我:“小齐,我看你一直在思考,你想到了什么?”
我搔搔头,认真地说:“婶子,我听了刚才王庸说的梦,听出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说说看。”
“王庸说,在梦里,他看到老爷子被绑在火上烧,然后化成婴儿。我记得二龙师傅曾经说过,说那老爷子可能被邪术高人炼魂了。我想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我说。
王庸瞪大眼睛:“对啊。难道被大火烧,是炼魂的方法?那我梦里看到的……”他迟疑一下,低声说:“是老爷子的魂儿?”
义婶放下指甲剪,我从来没见过她有这副神情,极为凝重,心事重重。
好半天她才说道:“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其后几天,风平浪静,王庸还留在执尸队里,他老实多了,认真干活工作,沉默寡言。
义叔始终没露面,我在单位操持着,出了几趟小活儿,心里总感觉像是压了块石头,有种阴沉沉的不祥之感。
这天正要下班,单位门口来了一辆豪车,车门打开,我看到阿荣搀扶着老太太走了出来。
阿荣指着我们店的招牌说:“妈,就是这儿。”
我赶紧过去打招呼:“阿姨,阿荣,你们好啊。”
阿荣显得很疲惫:“好什么好,都快愁死了,那个叫小雪的在吗?”
我赶忙说,小雪不是我们公司的,只是朋友帮忙。
我把他们让进单位,义婶正在结算账单,看他们来了,丝毫不觉得意外,让我把他们请到上座,端茶倒水。
义婶搬了把椅子坐在对面,问发生什么事了。
老太太叹口气:“阿荣,你说吧。”
阿荣道:“这些天我们集团出了一系列的大事。”
先是他们公司旗下有个建筑公司剪彩,就在剪彩当天,挂着公司旗子的旗杆突然被风吹折,拦腰而断。紧接着第二天,有五六个工人在建筑工地遭遇意外,从高处摔下来摔死了,这件事影响太大,工程全面停工,死者家属提出天文数字的赔偿金,整天去闹。
从这件事开始,集团遇到了一系列烂事,董事局一个老股东,在开董事会的时候心脏病发作,过世了。人死的突然,没留下任何纸面遗嘱,手里最值钱的股份顿时成了焦点,家里儿女打官司,你争我夺。紧接着集团上市遭到竞争对手恶意打压,一串事如同雪崩,偌大的家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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