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个评论家的才能。他所能做到的,只不过是将他掌握的知识.套用在相似的场合而已。假如叫凶手听到他这番议论的话,恐怕也会有和我一样的感觉。而他好象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我的这种感慨,还在慢条斯理地往下说。
“第二次杀人,使被害人提前一个小时到院子里去的。也是除了在被害人身旁的佐和子以外没有别人。而且9时20分钟在亭子旁边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第三次杀人也是这样。在这间屋子里睡觉的,除了被害人以外只有佐和子一个人。无论怎么说,最可疑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吗?”
这时,我已经对他失望了,不能再依靠他了。他顽固地坚持他先人为主的观念。他沉溺于从电话得出的解释,相信自己是天才。好啦,还是由我来解开这个谜吧。我下定了这个决心。
“那么,高木君,她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呢?”
第2章
这时,有人敲门。是石狩检察官。一夜之间,他变得一幅双颊塌陷,面部布满憔悴、忧虑的表情。与昨天相比,他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仿佛一下子长了十岁一般。
“早安。昨天你们二位辛苦了。”
他在安乐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地看着壁橱里的书箱。在早晨谈淡的阳光下,他的面孔显得格外苍白。
“石狩先生,佐和子怎样了?”
高木急忙问道。然而石狩检察官的问答却平淡无力。
“作为公职人员,当然不能随便说的。但是,为了答谢你们的努力,我以个人的身份,尽量对你们谈—些情况。她的处境比你们所想的要糟糕得多。”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搞清了她的身世。”
这又引起了我新的惊愕。这样就又揭开了千鹤井家秘密的新的一页。这使我的心情郁闷起来。
石狩检察官从皮包里拿出笔记本翻阅起来。
“你们也许在想,不知警察在这三天里边干了些什么!仅是,我们警察绝对没有睡大觉。
这里有一份对过去在千鹤井泰次郎家当过女仆的松野鹤的调查记录的副本。去世的泰次郎的妻子、就是麟太郎的母亲,非常喜欢松野鹤,叫她当女仆的头儿,多年料理全家的事务。昨天山本博士的话,从这份调查记录中得到了证据。因为她年龄太大了,有的话说得不太清楚,我大概向你们介绍一下。
松野鹤在千鹤井夫人身边工作,是从大正二年(1913年)到昭和三年(1928年)秋天。在此期间,麟太郎、洋二郎、佐和子相继降世。佐和子不是泰次朗的亲生女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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