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出生才不到两个月,祖母就在无意间发现我全身的关节竟然可以脱落,当时家里人可都吓坏了,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我当时并没有痛苦的样子。
我父亲在村里也做了几年‘医生’,对脱臼接骨这种时也做过几次,于是一番闹腾,我的关节总算是结上了。
等事情平复下来之后,我母亲才想起了我反常的行为,从关节脱落到接上我几乎都没有哼过一声,就算是一般的大人也会痛的冷汗淋漓,我的表现太不正常了。
我出生的时候已经是九十年代,村里和外界的联系也稍微多了一些,当夜父亲和母亲就带我去往县城。
在县医院忙活了大半天也没有检查个所以然来,这个时候钱也不多了,父母带我在医院的大院里坐了一夜,第二天就回村了。
我的祖父祖母和外公一家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犹如天塌了一样,几乎将村里所有的余钱都凑了起来,想要送我去市里面的大医院去看看。
晚上,二叔和我祖父还有徐三叔在徐三叔的‘学堂’里说了一夜的事情。
第二日的时候,徐三叔和我祖父阻止了要去市里的父母,祖父将我父亲叫到一边说了一些什么,没有人知道他们商量的什么,但是我父亲同意了,他只告诉我母亲说,去市里的日子先延后一段时间,他要先出去办点事。
半夜,等我我父亲和祖父加上徐三叔就在我家堂屋中央刨起了泥土,不多时他们就挖出了当初他们埋在地下的布袋子。
布袋子已经被岁月侵蚀的成了碎片,当初他们埋得东西也暴露出来了,不是别的,正是一个古朴全身青毛的铜器,还有一些小青铜物件。
父亲从铜器中挑选了几样还算好的装进了蛇皮口袋,然后又往蛇皮袋子里塞了一些衣服。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父亲就扛着蛇皮袋子走了,当然他还带走了昨天凑出来的所有钱。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我父亲这一走就在也没有回来,而我家和二叔家的矛盾也开始了。
……………………
个把月都过去了,我父亲依旧袅无音讯,连我祖父这种懒惰到天天赖在床上不起来的人都开始着急,我祖母更是头发都急白了。
就在这天上午,天气中还飘着洁白如鹅毛般的雪花,几个身穿制服的公安来到了我们村,径直往我们家走去。
不知道是谁大呼了一声“何瑞犯事啦!”整个村子顿时鸡飞猴跳,徐三叔原本正在二叔家吃饭,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他和二叔对望一眼,扔下手中的碗就往后山跑。
我祖母和我母亲抱着我站在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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