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更美丽的女生耳鬓厮磨、风流快活吧。那简直是太好了。
曾经最恐惧的事,有时候也会成为一种安慰。
人的心情不是很奇妙吗?
我急急忙忙去摸那把裁纸刀。
酒保——或者说酒保的影子,很警惕地飘过来,拦着不让我过去。
我没好气地说他:“你在人家梦里面很不像酒保,比较像八婆啊!走开啦,我要把自己搞醒,这个梦太不好玩了。”
他的唇角浮起一丝微笑,真是若有若无的笑容啊。
很温柔地说:“你没有做梦啦。”
指指他自己:“我的名字,叫作光行。”
“我很喜欢跳舞,最近又有点儿爱调酒,不过我最擅长的,是在时间里面走来走去,看来看去,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从前以后这种概念。”
“我偶尔也把人和人做的各种事情,在时间里送来送去,不过你不要告诉别人啦,我很挑客人的。”
“永远,对我来说,就是当下。”
“反过来说也成立哦,嘿,是不是好有哲理呢?”
我有点儿听不懂。
“早知道真应该去多读点儿书。”
“或者,如果Bingo在这里就好了。”
“他理科出身的,一定可以指出你这番话里有多少有悖物理科学的谬论!”
光行很迷惘地说:“什么是物理?”
趁他发蒙这一秒,我一个箭步绕过他,抓起那把裁纸刀,手起刀落,割在手指上。
好痛。
只不过割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鲜血流出来旋即又凝结了。
但是新鲜热辣,真的很疼啊。
我想应该可以醒过来了吧,造反啊,哪里有做梦还痛成这样的?
举头一望,大事不好。
酒保——还是光行——还是光溜溜、灰蒙蒙地在我对面,若无其事,跳着他自创的踢踏舞。
迎上我恐惧的眼神,他笑笑:“想明白了吗?”
不需要知道我的答案,他径自伸手过来牵着我,往门口走去。
我兀自挣扎,不肯信。
再来一刀可能就醒了吧,不行的话多几刀也无所谓。
全身刻上伤痕都行,只要能够挣脱噩梦。
我要醒过来,从这个没有Bingo存在的世界,用尽全力地逃出去。
但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光行的手。
他拉着我,打开门。
万千道强烈的光芒射进来,我身不由己地闭上眼睛。
这是什么?正午的太阳吧。
非常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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