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都是广东佛山人,年轻时一起跑船。”陈科文用带着广东方言的口音答道。
“原来刘老板不是厦门人。”王警官继续问道,这似乎会是一条新的线索,“那刘老板是什么时候到鼓浪屿定居的呢?”
“记不太清楚了,应该是1978年前后吧。”陈科文回答道。
“是在闽福号发生海难之后么?”
“是的,是的。就是发生海难那一年。我们一起到的鼓浪屿。20多年前的事情了,记不太清楚了。”
“陈先生后来为什么不留在鼓浪屿呢?”
“我比刘老板他们要大上几岁,那时已经有了妻儿。”陈科文说,“于是我在岛上住了一段日子后,就回到了佛山老家。”
“听说你现在定居新加坡?”
“那个年代,国内乱哄哄的,正好新加坡的亲戚在那里开了律师楼,我们全家就过去那边帮忙,一直干到了现在。”
“这么多年来,刘家的法律事务,都由你处理么?”
“也不全是,只有和遗嘱有关的事宜,才交给我处理。毕竟要往返新加坡,不是那么方便。”
“你刚才提到了遗嘱。”渐渐地,王警官将话题转到了重点,“你对这次的遗嘱,有什么看法?”
“你指的是……”陈科文察觉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息,略有所防备。
“你怎么看张先生获得的遗产份额呢?”王警官单刀直入。
“这不好说……”陈科文放慢了语速,似乎在寻找最合理的解释,“刘先生平日里都很关照我和志耀,就算留下这样的遗嘱,也在情理之中吧。”
果然是敷衍的答案。看来这样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于是王警官将问题转了个弯。
“你刚才说,刘老板一直很关照张老板?”
“是的,就拿归元堂来说吧。就是由刘先生出资赞助,才得以成立的。现在都是志耀在打理一切。”
“你是说,开店的钱都是刘老板出的?”王警官装作仰慕的语气说道,“刘老板真是个值得深交的贵人啊。”
“的确如此!”
我记得,当张志耀提起归元堂时,用的词语是“两人合作成立”,而隐去了刘永强出资赞助这一环节?当然了,商人们总是有意无意掩饰一些对自己名誉不利的说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无法判断,这是否与子谦的死有关。
“这几年子谦在新加坡留学,你们应该经常见面吧。”
“是的,子谦这孩子很懂事,每隔两三周就会到我这里一趟。”陈科文挪了挪身体,“夫人都会留他在家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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