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位置,索性听之任之,不得罪,尽量交好,给自己留条退路。
“当着婉莲的面这么夸我,不怕美人伤心?”何钰收了手,将琴让给婉莲。
“侍郎大人前几天才跨过婉莲,说婉莲的琴艺天下第一,这怎么才几天不见,婉莲就成第二了?”‘比不上’这个词,自然是说她比何钰差,只能当个第二。
“都是客套话,无需在意,无需在意。”兵部侍郎讪讪道。
“兵部侍郎的意思是说,随口夸夸咱俩,你可别当真了。”何钰打趣道。
“讨厌。”婉莲娇笑,“宰相大人尽会拿人家开心。”
她猝不防及撒娇,何钰心中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咳嗽两声转移话题,“各位大人可知道本官今日找你们来所谓何事?”
“难道不是为了劝说陛下纳妃?”兵部尚书问。
“那只是其一,还有一件事。”何钰撸了撸鬓发,“陛下与我相识五年,情同手足,前几日突然召我进宫,道他若是出了意外,便让我登基,陛下年纪轻轻,乍一下这么说,本官着实有些忐忑,莫不是陛下得了什么病?还是怎么了?各位大人可知道内情?”
顾晏生立的是遗诏,搁在最信任的人手里,只有他死了才会拿出来,所以大家不知道,何钰这是提前给他们打个预防针,将来顾晏生若真的出了意外,也不会有人怀疑他。
其二也是为了告诉大家,他很有可能是第二个皇帝,还有人敢得罪他?不怕他秋后算账?
这也算是拉拢,叫他们提前站好队,先入为主有个准备,往后顾晏生真的出了意外,他们便会觉得,他登基理所当然,一箭三雕。
“还有这种事?陛下与宰相大人关系最好,宰相大人都不知道,我们从何而之?”
“就是啊,难怪皇上迟迟不肯纳妃,原来……”他连忙住嘴,不敢说下去。
“皇上最近有什么异常?你们真的一点发现也没有?”何钰故作忧愁道。
“没有啊,与皇上走的最近的就是宰相大人,宰相大人可有什么发现?”吏部尚书担心问道。
何钰摇摇头,“许是我多心了。”
他端起酒杯,“不提那些了,今日难得人凑的这么齐,美酒佳肴,绝色天骄应有尽有,大家不要客气,不醉不休哦。”
婉莲朝姑娘们使了个眼色,当即有人坐过去,挨着那些人,催着他们喝酒,你敬一杯,我敬一杯,上司敬下属,下属再敬回来,一来二去大家都喝了不少,何钰也没少喝。
说来奇怪,他一向酒量不错,当年顾晏生一杯倒后,全是他撑着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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