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去做。他是我皇兄,是我的兄长,我不会背叛他。”
边说,边一个用力坐起,微微垂下的脸庞,有着晦暗,有着坚定,还有几分日光渲染之下的淡淡温度:“我还记得在这里饮酒聊说,甚是痛快。若心无芥蒂,想必更是欢畅。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可立场不同,奈何不得。”
“这时这刻,不问不究,言尽於此。但这一别後,待他日,如若有兵戎相见的一天,我不会留情。”
第二百一十六章 受伤?
“好好照顾她。若她有事,我不会饶了你们。”低低的说完这一句,邬尚煜一骨碌的起身,不作停留的离去。
午後的风微微吹拂,半晌,乌少正自语般的声音淡淡响起:“若心无芥蒂……他不失为一个好酒友。”
乌风乔没有应声。
待起身,乌少正看了看二人同样皱巴且沾着脏污的衣衫,失笑般的摇了摇头:“这番,倒也是痛快。”才刚走了两步便是一个不稳轻晃。
前面的乌风乔听到动静,转身回来:“大哥?”
乌少正勉力站稳,擦去嘴边的血迹,平静道:“我无事。走吧。”
兄弟俩人没有回去墨九的小院,在乌少正的住处,乌伯备了药酒热水之类,擦拭的擦拭,上药的上药。
平日无大病小痛的人,若一发作便是来势汹汹。当晚,乌少正烧起了高热。
兴许是因为连日有了疲累,兴许是因为午时那一场动手,反正他不甚在乎,也不许乌伯请大夫来看。
早前墨九发烧时,还剩下了些药材。他就令家仆煎来了药,喝下之後,暂且早作休息。
夜间虽睡的不怎安稳,但发出了一身汗,第二日醒来,头里的晕眩似乎是好过了许多。
净过了脸,梳整了发,也不知那憔悴病容能掩去多少。跨入墨九的房里,床边已坐了他的同胞兄弟。相似的面容上有着明显的淤青,见他进来,眼光一转一扫,接着又重新定回到那张呆滞的鹅蛋小脸上。
他叮嘱过乌伯,将昨晚的不适瞒下。那个丫鬟向他福过身,也未觉有异。他便在桌前坐下,如之前一般,沈默的守候。
一动不动,毫无反应,床上的人依旧是这样。
清澈的黑眸是灰暗是空洞,她已醒了麽?或者说,其实她根本就还未醒?
她在想什麽?自己又在想什麽?
是否因为思绪太过繁复,所以到目前,她抑或他都未能理清?
他知道,她受了伤。而小产,只是诸多伤害中的其一。
她是瘦弱,她是无辜,她经受过了什麽?他不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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