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年纪,老胳膊老腿经不起折腾。有事弟子服其劳……”
周元恪虽不如他师傅心思多,但单论反应快慢师徒二人不相伯仲,一听后面这句,他便明白师傅在打什么主意。不同问,一定是他把太多心思放在作弄人上,落下的功夫打不过弘真大师,没让大的首肯婚事,便转刀朝小的下手。
这不帮倒忙么!
“师傅您老当益壮……”
“为师都在哪有你说话的份,”糟透老吹胡子瞪眼,转头看向罗炜彤时脸上又添三分谄媚:“我这徒弟还挺会说话,人长得好,办事能力也有一些,今天我就把他交给你。”
这……罗炜彤愣在那。确定对周元恪有意后,她也问过安昌侯府情况。荣氏久居京城,对此知之甚详,但提起侯府,她老人家却罕见地鄙视。
“我只纳闷一件事,为何侯爷未能同文襄伯成为莫逆之交。”
仅仅一句话却足以证明一切,安昌侯其人,与道貌岸然的老文襄伯实属一丘之貉。观庶长房与伯府关系,由此推及安昌侯嗣子与侯府关系,便不难得知这个长辈有还不如没有。
至于亲生父母,早已在把儿子过继后便迁出金陵,这些年从未露面,想来也只当没有这个儿子。这般情况下,面前这位明显看起来更为亲近的师傅,才是最有分量的长辈。
可她万万没想到,印象中严肃巍峨的师尊,突然就变成了这么个……毫无形象的糟老头。而且此时此刻,糟老头正站在她面前,以极为嫌弃的口吻将自己徒弟托付给她。
这不是变相提亲么!
知晓自身状况后,罗炜彤也想过以后的生活。她终归是要嫁人的,惠州城中如她一般大的女孩,好些虽未及笄但已为人妇。成亲就如每次需得吃饭饮水般,是水到渠成之事。难就难在,如何找一个不会别扭的男子。
故而那日在京郊庄子,确定自己对袁恪心意后,她心下便已有了主意。两人也算知根知底,既然他不嫌弃,且安昌侯府看似复杂实则相对简单,毕竟他绝不会在父母和媳妇中间左右摇摆,日后出事他立场绝对坚定。
嫁给他似乎也不错,心下有这种认知,这会她对老和尚的提议倒没那般排斥。只是她再豪放,也不可能一个人应承此事。
顿了顿,给袁恪一个安心的眼神,对着糟老头她正色道:“此事事关重大,我需得禀报家中长辈。”
前太…祖太子爷并不是个糊涂人,听到这话,错愕之际他更添了一丝欣赏。不愧是老和尚教出来的徒弟,人就是爽快。他就说嘛,自家徒弟一表人才且痴心一片,得多没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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