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至少六分跟大宙相似,反正不是他爹就是他爷爷。大宙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我,“我这是怎么了?”我一看这挺好,省我解释了,“你刚才跟我赛跑,结果撞雪儿身上了,你们俩都被彼此撞晕了。”我赶忙撒了个谎,看到大宙没事儿,我赶忙来到雪儿身边,使劲地掐了掐她人中,雪儿缓慢地睁开了眼睛,然后惊恐地看着我,“没撞傻吧,做梦啦?”我先入为主反问了雪儿两句,“刚才,刚才,刚才那些是什么?”说完雪儿哇就哭了,我假装左右看了看,然后说:“我跟大宙赛跑,谁跑第一,谁以后接送你放学,结果丫撞你身上,你们俩都晕了,你没事儿吧?”“难道是做梦?”雪儿边抽泣边小声地嘟囔着,“赶紧回家吧,衣服什么都湿了,回去还不得挨骂啊。”边说边扶起了雪儿,一回头,我嘞个去,大宙居然没等我们俩,一个人走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面还剩2多元班费,一咬牙打了个车将雪儿送回家,然后徒步往家走去,事后雪儿立马踹了大宙这个无情无义男人,转而向我暗送了半年多秋波,而我却陷入了大宙另一件灵异事件中无法脱身,同时也得罪了我青梅竹马晓琪,白白浪费了这两段纯真感情,但我不曾想到是那句“父债子偿天理昭昭”居然应验到了我身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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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夺魂相机
那天过后,雪儿和大宙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我这颗悬到嗓子眼心,终于回到了本来位置。大概过了几周以后,我收到了雪儿几封暧昧情书,窃喜之余收藏妥当,然后继续装没事儿人似。倒是大宙跟以前比起来,话变得有些少了,不过精气神什么都还正常,因为我们都是学生,主要精力还是都放学习上,于是随着时间流逝,管桥发生事情就淡出了我记忆。
这个期间,我父亲朋友家里发生了一件怪事,本文暂且管父亲这个朋友叫马叔吧。马叔生活环境,是那种四世同堂大家族,全家族人都住一个大院套内,老北京人习惯管这种大院套叫四合院,姑且我也管马叔住这个地方叫四合院好了。短短一个星期内,马叔爷爷奶奶,一个兄弟及其子女,以及自己妻子和父母都病倒了,而且初步断定为臆病,可把马叔忙活坏了,你想啊那么一大家子四世同堂,现就剩马叔跟他儿子俩照顾,那给马叔忙得叫一昏天黑地啊。
眼见着马叔黑眼圈越来越重,身体却越来越轻,走起路来晃晃悠悠,整日里心不焉样子,父亲这个热心肠呆不住了,约上两个跟马叔走得挺近朋友,一起去马叔家探望病人。结果到马叔家一看,大家基本都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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