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燈。」
明明就只有一個燈。站在洗手臺前,回溯方才情節,暗罵自己在做什麼?
我是他金屋藏嬌的小情婦,見不得光。男人是太麻煩的生物,腦袋單純的像維管束。
我走回他房間見他拿著手機走出來,「剛剛公司打來,說有事要處理,所以我先送妳去捷運站吧。」
走下樓前,視線緊盯著他家繽紛的彩繪玻璃窗,好美哪!真想住在這兒。
「要吃什麼嗎?」
我婉拒他的體貼。他替我拿出鞋子,又詢問我要不要傘?我再度回絕他,笑稱外面只飄著小雨。
忘了一路上說些什麼鎖事,他就送我到商店街。
「妳會走去捷運站吧?直直走就到。」
「我可以自己走。」
「那……褲子注意嘍。別讓它掉下來了!再見。」
離別前的小叮嚀,總特別使我心碎欲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