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危险,特别是当怀有这种想法的将军手里掌控着几件威力巨大的武器,又享有上级充分授权的时候表现得格外明显。
“我们的人都出来了吗?”联军指挥官低着头,神经质的在身上摸索着,好半天才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皱巴巴的香烟,夹在指间用打火机点了几次没有点燃,于是又木然把它塞回原来的位置。
“他们没有继续深入,到了第二层就停住了,现在已经开始撤离。”副官小心翼翼的回答着,他的头上同样沁出很多汗水。
“我们的英雄呢?”指挥官继续追问。
“英国队长也撤出了,魔法师们和他在一起。”副官不假思索的回答,事实上他提到的那些人刚刚从他们身边经过,但是指挥官却把这些人忘记了。
“那些美国人?”上司的询问声像块晒干的木柴,隐约带着种噼叭的脆响。
“能回来的都回来了,其他人全部失去联系,包括黑暗复仇者在内。”副官说着,心里充满了挫败感。
这是前所未有的战争,对手是具备传染性的异类,数量众多而且战场又如此复杂,也难怪他们会从心里感到畏惧。
毕竟在这个年代已经很少有经历过如此强度战斗的军人了,和平不止会消磨弱者的意志,同样也会麻痹强者。人类何曾想过会在自己的首都面临一场生死大战?
指挥官咽喉哽动了几下,抽出一张指令看了又看,上面用公文格式书面授权他在局势紧急时执行某种防止事态恶化的行动。
也是最后的终极行动。
他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出了一会神,忽然半试探、半是出自内心的下达了那个命令。
指挥官已经做好了迎接质疑或是为自己辩白的准备,但是意外的下属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死心了一样沉默。
“你难道就不……”指挥官猛的转过身,羞恼的看向副官,然后愕然发现自己手下飘浮在半空中,双手死死的抠着脖子上束紧的金属军牌,两脚拼命的蹬动,而那条细细的链子此刻已经深陷肉里,再也挣脱不出来。
在不远处,红雾不断闪动,一队队穿着各异的人出现在指挥部里,很快空旷的地下售票厅变得拥挤起来。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些都是“失去联系”的人,那些来自大西洋彼岸的民间超能力者。
在这些人冷漠的注视中,一个银发?